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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通通给朕去！”

有人刚说了两个字，就被突然暴起的雍正给吓得噤若寒蝉。再也不敢耽搁，全都退了去。就连还想留来的荷香，也都被田嬷嬷给拽了去。

娘娘现在才开了七指，就算是经产妇从七指到生产，起码也要一个时辰。两刻钟，娘娘，本几乎不可能诞龙。而且娘娘现在几乎没有求生意志，就更……皇上，还是尽早决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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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神认命的张太医，雍正突然沉默了，也不发怒了。

“很奇怪吗？”雍正挑了挑眉，就如同隔空取一般，两本宝蓝的册凭空现在了他的手中。

她只是有些奇怪，怎么雍正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怎么觉冷漠的？刚才不是还伤心的吗？还哭了，还是说她太痛了，以至于现了幻觉？

但是现在舒嫔的这况，本就不给他选择的余地——剖腹取，起码皇还能活来，如果继续拖去，只会一尸两命。

这是怎么回事？洗髓丹不是她空间里的吗？为什么雍正会知？

张太医跪了来，神反而平静了来：“皇上，娘娘现在已经开始血崩，除非在两刻钟之产龙，不然就算把龙打掉也无济于事。

啊？

他伺候舒嫔脉象这么些日来，自然看来皇上是看重舒嫔，远胜于舒嫔腹中胎儿的。如果可以，他也会竭尽全力救治舒嫔的命。

一时间，整个产房只剩半死不活的苏，和脸平静到令人害怕的雍正。

雍正说的轻描淡写，却让正在忍受阵痛的苏瞬间瞳孔骤缩。

他转过看着刚经历过一场阵痛、双无神、满是死气的苏，对着一屋人轻轻说了一句：“去！”

舒嫔都现在这个样了，皇上还让他们去？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雍正，因为太过震惊，都让她忘记了的疼痛。

但不怎么样，舒嫔活来的几率都微乎其微。

苏没有说话，她太痛了，痛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说什么？洗髓丹，你怎么知洗髓丹的事？”

众人看着雍正，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才听错了。

雍正似乎也没有让他回话的意思，自顾自地了，神平静地近乎诡异：“唔，不能说想，你这个样，就算不想死，怕是也活不去。不过也倒好，反正洗髓丹的药效朕也得到了，你现在死不死的，对朕也无甚关系了。”

“苏！”雍正慢慢地走到了苏面前，居临地看着她，淡淡地说，“你真的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