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3/5)

怎么觉我这里味最臭？别是我带的猪腰捂臭了吧？”有人闻言捂嘴窃笑。大妈正纳闷，一滴温的污滴在额上，用手一抹，蜡黄恶臭。大妈抬往行李架上望去，见一个方方正正的编织袋正渗来，大滴的珠垂悬滴。“这袋是谁的？是谁的？臭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大妈扯开嗓叫起来。

她叫了一通，也没人认领。袋仍不停地向滴，臭味越来越郁，乘客们都纷纷换到别的车厢去。适逢乘警黄勇巡查到这里，听见一位大妈大喊大叫，便上前问明况，于职业，觉得编织袋有些蹊跷，就把它从货架上取来，放到车厢连接的地面上，却又怕是有主的品，不敢擅自打开。让广播员播放了两遍失启事，也没有人过来认领。

黄勇的怀疑加，叫来列车和一名乘务员，当着两人的面打开编织袋，一些好奇心重的乘客也围拢过来观看。職袋里面是一个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塑料布包裹，但隙还是渗恶臭的黄来。黄勇时年四十几岁，有近二十年的从警经验，一看到包裹的模样，明白了十之八九，脸上就变了颜。他喝令围观乘客退到两米以外，上白手，用剪刀剪断捆绑的绳，然后一层层地打开包裹。

掀开最后一层塑料布，一只人脚赫然映帘，鲜红的趾甲与膨胀腐烂的相互映衬，形说不的诡异。黄勇不肯继续往看，立刻把塑料布重新盖好。这时围在前面的乘客已经看清包裹里的东西，有女人吓得惊声尖叫起来，男人们也都倒冷气，惊骇得连话也说不了。此前一直吵嚷不休的那位大妈，听说滴在她脸上的竟然是尸，当时吓得脸惨白，一言不发，坐在角落里狠命地搓脸上的肤。

黄勇驱散围观群众后打开塑料包裹，见里面有两条人，均已严重腐烂。他把包裹带到乘警办公室，妥善保起来。辖这段线路的土岭警务区探员接到报案后在一站上了车，对发现碎尸的那节车厢的所有乘客行盘查，但盘查结果却令人失望。

这列慢车运行时间共48个小时，沿途停靠230个车站，每七八分钟就有一批乘客上车。发现碎尸时列车已经运行了四十多个小时，横跨三省九市十四县。尸腐烂程度估计，这包碎尸送上车的时间至少在20小时以前，而车上的乘客早已全换过，没有人能说清碎尸是在什么时间由什么人送上车的。

也许凶手在选择列车抛尸时，曾研究过各辆列车的运行时间和乘客特，刻意避开了特快列车等运行区间、乘客相对固定的车辆，把产生目击证人的机会减到最小。这是一个思维缜密的凶手，也必将是一个令警方疼的对手。

4.线索疑现

2002年6月4日黄昏。晴。

铁路公安局土岭警务区会议室。

案研讨会已经行了两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