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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垂睛，低低的笑了。

她笑了笑，像是想到那人写信时又躲躲藏藏的态，认真地往读，生怕错过了一个字。

苏言不是没想过，谢明允有他自己的事业，会不会不那么需要她，这是否会成为往后的阻碍，但这些心思她只是想过，仅此而已。

自然，也没错过他脖颈至耳后漫上的红。

“阿言，我心悦于你，却总有隐瞒，是我不对，原以为只是我一人不安，却未曾想过会伤了你的心，往后不会了。”

第二日，宾客散尽后，苏言回到自己屋，收到了一封特殊的信。

原来……谢明允过那么多事，为她，也为他们的将来。

苏言“嗯”了一声，任由他起整理衣襟。

真好看。

“好了，放我来。”过了半晌，他才抬起埋在苏言肩膀的脖颈，低声。

——谢明允放在她桌上的。

话锋突转，谢明允一时半会儿还没回过神，目光微诧：“啊……什么次数？”

……

谢明允：“……”

此时的她还没想到，往后闲暇时光怕是一日比一日少。

谢明允：“……不是，没有。”

还有……他私里的一桩桩一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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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会儿不在家，或许是去了钱庄，又或者是在别的什么地方，苏言此刻一想，发现自己居然真的不知他闲暇时会去哪里。

苏言大笑，目光往床边一卷又收回看向怀里的人，意味不明：“你说什么次数？”

嗯……以后闲来了，就带谢明允去京城外游玩一番，总不能总待在京城，繁华归繁华，却也少了很多自然景。

他布满京城的生意，一面易一面打探况，所以先前才告诉她二皇女不可靠——二皇女李襄当初在江南画舫上，是与东瀛国传递消息，有勾结敌国的嫌疑。

苏言拆开信，一看见“妻苏言”这四个字，随后是谢明允的剖明的“心迹”，洋洋洒洒居然占了两张纸，也不知他是何时趁自己不注意时写的。

信的最后一句写着

“行了，装吧你就！”苏言满不在意地敲了敲他的脑瓜，手不重，“不要想太多了，既来之则安之，至于小孩，以后总会有的，毕竟我们这个次数……啧。”

皇太女失信于陛，一来有苏言的推动，二来有谢明允暗中“使绊”。

好像大多时候，会待在府中陪她一赏赏，看看这方寸天地的景。

良久，她叹了一气，似是欣，又像满腔柔的意溢四散，角甚至微微。

归到底，她对谢明允，是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