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4/4)

，“麦克斯是个好孩。”

“他有什么不一样吗？”雅各布问，小脸因为困惑而绷得的。

“你指什么？”哈罗德问他。这一次，雅各布已经十分接近全世界人最希望复生者谈论的话题了——他们自己。

“他跟以前不一样了吗？”雅各布问。

“我不知，宝贝儿。”西尔说完，抓着儿的手。电视剧里的人都是这么的，她忍不住这样想。最近她电视看得太多了。“我不是很了解麦克斯，”她说，“你和爸爸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比我。”

“我们也不怎么了解他。”哈罗德说，声音透一丁不兴。

雅各布转过，仰看着父亲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可是您觉得他有什么不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哈罗德任由这个问题像球一样在他和雅各布之间踢来踢去。他其实想听雅各布说什么，想听这个孩亲承认，麦克斯已经死过一次了；想听到他说，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一些非同寻常的事，这不仅奇怪而且很可怕，最主要的是，它们不符合自然规律。哈罗德想听到雅各布亲承认，他不是一九六六年八月十五日离世的那个小男孩。

哈罗德需要听到这些话。

“我不知。”雅各布说。

“你当然不会知了，”西尔打断了他们，“因为我肯定，他本没什么不同，就像我知你也没什么不同。大家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他们共同造就了一个大而丽的奇迹，就是这样。这是上帝的恩赐，而不是有些人说的上帝的愤怒。”西尔把雅各布拉近一些，亲了亲他的眉。“你是我最的乖乖。”她说，白的发披散到脸上，“谢上帝，主会照顾你，再次带你回家。或者让我带你回家的。”

她满心沮丧地驱车回家，世界似乎变得糊不清，仿佛被泪蒙住了睛。其实，她确实在泪，尽她并没有意识到。她把车开院，卡车轰隆隆的声音慢慢停息，只见大的木屋矗立在土地上，空的，正等着将她吞中。她抹抹睛，暗骂自己竟然哭了。

她穿过院，两手拿着几个空塑料饭盒，她一直用它们装，带给雅各布、哈罗德和贝拉米探员。她把力集中在上，不停地想着怎么让那三个人吃好。她觉得真是神奇，既能够柔人们的心，又能壮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