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3)

“我记得你说过她没有复生。”

“好吧，”贝拉米说，“您想知什么？”

“她是个很好的女人，我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们这样也不错。”哈罗德说。到他了，他猛了一烟，两脚站稳，扔了去，蹄铁碰到了金属，发“当”的一声。

天上光灿烂，晴空万里。哈罗德有时会想，自己要是真能和这个年轻的调查局探员像朋友一样，无所顾忌地消磨掉一个夏日的午，也不失为一件事。但接着，风向变了，集中营飘来的臭味熏得他们几乎透不过气，同时也让哈罗德重新想起自己和整个世界的不幸遭遇。

“他那件事也是够丢脸的，我是说他差碰到的事。”哈罗德也扔了一次，很漂亮，得分更。

“是啊，”贝拉米说，“我们到现在没明白，那条蛇到底是怎么爬他房间的。”他扔了一次，没中，但分原因是他忍不住想笑。

“没错，”贝拉米毫不在意地说，“差不多就是这样。”又到他扔了，这一次他中了，于是小声呼了一。

到复生者和原生者排着队走来，一个挨一个，满脸郁闷和恐惧。

他们沉默着，继续比了几个回合，就像世间的其他万一样沐浴在光之。阿卡迪亚的人数量已经空前庞大，贝拉米的面谈对象也多得无法想象——面谈已经成为了他的主要工作，因为上校接手了安全和对营地的全面理。可即便如此，他总是只面谈哈罗德一个人。至于和雅各布的谈话，他已经完全放弃了。

“他还行，还行吧。”

“那也不是我能决定的。”贝拉米用他那纽约人的语速说。两人走过去把蹄铁都捡起来，哈罗德以七分领先。“是上校打的电话，”贝拉米说，“而且，说实话，这也不能算是他的主意。是华盛顿那帮选举来的官决定，要把复生者中心的电视和报纸都收走。这件事跟我完全没关系，我这个级别也无权手。”

又到贝拉米扔了。蹄铁在空中嗖嗖飞过，但是落比上一的还要远。然后他没等对手开始，就径直走到了场地的另一端，挽起袖。虽然天气又又闷，但是不知为什么，他没有汗。

“那个老太太。”

哈罗德摇摇。“迟早要大麻烦。”他说。

贝拉米没有回答。

“跟我说说那个女人吧。”过了一会儿，哈罗德说。他把蹄铁扔去，成绩不好不坏。

“嗯，好吧。”哈罗德答。他把自己的蹄铁都捡起来，转投，完击中。“这说辞可真好用，”他说，“我猜你接来还会说，这甚至也不是那些政客的错，是所有国人的问题。毕竟，是他们自己选来那些政客，再赋予他们权力这样的决定。你没有一责任，对不对？你只不过是大机上的一分而已。”

到贝拉米了，他又没能中，不得分。一小队复生者正被带着走上人行，学校的主楼。贝拉米松了松领带。“外边了些事，说来你都不会相信。”他等那行人全过去后说。

哈罗德大笑起来。

“哪个女人？你得说得更明白一。”

“我还是不太明白。”贝拉米也扔了蹄铁，离差了一大截，“世界上的老太太可多了。现在还有个说法，只要时间够，所有的女人都会变成老太太。多有创意的想法啊。”

“那个上校人怎么样？”

“学校里面的事我也很难相信，”哈罗德说，“话说回来，要是能给我们一台电视看看，我可能还会相信外面的事。”他又了一烟，“这里什么都不了，人们整天到传播言，听途说，结果什么都不能信。”他扔了蹄铁，一击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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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以前提起过你的母亲，就说说她吧。”

哈罗德远远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