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3/3)

“是的，我母亲仍然躺在坟墓里。”

贝拉米低看着双，掸掉上的灰尘，然后又看了看手上几枚分量不轻的蹄铁。蹄铁很脏，他的手也是。然后他发现西服上不止那一片尘土，整条上都沾了一层灰尘和污垢。他刚才怎么没注意到呢？

“她是慢慢死去的。”过了一会儿，他说。

哈罗德平静地一烟。又一队复生者被带领着从附近的通上经过，人们都看着这个老人和探员。

“还有其他的问题吗？”终于，贝拉米说。他站起来，不再去脏兮兮的。这次挥动蹄铁的时候，他的胳膊有些僵。蹄铁完全偏离了目标。

约翰·汉密尔顿

约翰一直着手铐，坐在两个威风凛凛的士兵中间，听着办公室里的两个男人正在争论什么。

那个衣着笔的黑人——约翰突然想起来，他好像叫贝拉米——刚刚要结束对他的面谈，威利斯上校就走了房间，随行的两个悍的士兵二话不说就上来铐住约翰。一行人列队大步穿过大楼，上校的办公室，就像谁数学考试作弊被当场抓住了一样。

“这是怎么了？”约翰问其中一个士兵。两人彬彬有礼地无视了他。

贝拉米昂首阔步地走上校的办公室，来到约翰面前，对两名士兵大声：“放开他。”士兵面面相觑。“上。”他加上一句。

“照他说的。”上校说。

约翰的手铐被摘来之后，贝拉米扶他站起来，带着他离开了上校的办公室。

“你要知，我们都心知肚明彼此在想什么。”他们拐弯前，上校在后面喊。

贝拉米小声嘟囔了一句。

“是我错什么了吗？”约翰问。

“不是，跟我来就行。”

他们走大楼，来到外面的光中。轻风白云底，人们却叽叽喳喳地议论着，像蚂蚁一样混不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什么了？”约翰问他。

他们很快来到一名个士兵面前，他材板瘦，一红发，还有满脸雀斑。一看到贝拉米，他便决地低声说：“不行！”

“这是最后一个，”贝拉米说，“我保证，哈里斯。”

“你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哈里斯回答，“我们不能一直这样去，会被抓住的。”

“我们已经被抓住了。”

“什么？”

“我们被发现了，但是他们没有证据。所以，最后一个。”他朝约翰招了招手。

“我能问一句吗，你们在说什么？”约翰说。

“你只要跟着哈里斯走就行，”贝拉米回答，“他会带你离开这里。”他把手伸袋，掏一沓钞票。“反正我就剩这些钱了，”他说，“不我愿不愿意，这都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