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机缘所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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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所说极尽人心，让杨青峰听来大是动，

杨青峰正要言相解，老者摇手让大嫂不要说话，自说“千年人参，价值连城，不是说有就有之，机缘所至，方可所得，我哈达唯一一棵千年人参已是给你了，再也没了，今听你如此之问，只怕是有难言之隐，可否说来让我也听上一听？”

“哎呀！”杨青峰一拍大，站起，却又重

几想哭，便将误伤孱弱少年，连同悯三秋所诊必需千年人参方可治愈之事一一叙说，如此一路行来正是在寻千年之参为孱弱少年治伤，不曾想到了此，孱弱少年正在危急之时，千年人参竟被自己了。老者听完，却也并不叹，只稍时沉默，见杨青峰对自自责之意甚，说“少侠不必自疚，凡事皆有因果，须得机缘，而机缘却是可遇而不可求之。我本是哈达俗人，多年以前，得遇汉人僧教诲，此正是他之所教，这些年来，我之所悟也的确如此，想那千年人参为你所，正是你的机缘所至，千年人参，人间至宝，不是人人都可得，刚刚听你所说，你虽误伤你的朋友，之前你二人却是素不相识，你不弃义执意要偿救于他，一路至此，如不是你有我哈达先前被夺的人参在，你我便不可相见，我心本嗔，你却在我危急之时手相救，反将人参还我，使我心中好生激，便如你意愿将那人参熬了汤羹送于你，给你那朋友服，半夜之时我在屋外暗窥，见你耗尽自真气为你那朋友治伤，几置自命不顾，让我心好生相敬，我见你脚步踉跄，真气耗尽，便想我哈达还有一棵珍藏的千年之参，曾有多少人想要巧取豪夺，皆不曾得去，如是给你这般重重义之人服，才是得之所用，我便吩咐用这棵人参熬了汤羹，又想如此贵重之给你，你定会推辞不受，是以也不给你言明，只待你完才说，如此一切，巧合的天衣无，也正是如此，这一千年之参方是为你得，如此都是你的机缘，也正是你为别人所想而的因，才有千年之参为你所所得的果，你那朋友虽在危急之中，却不曾得，正是他的机缘不至，那也怨不得谁。”

杨青峰这一睡好不惬意，一觉醒来，只觉周至劲，大是有力，却见屋灯火透明，那一枝燃烛已烧去大半，自是时间去了很久，又见老者还在一边椅上坐相陪，想起先前在这屋那汤羹睡着，自失态，大是羞愧，忙起向老者一揖到地，连说“失礼至极，惭愧。”老者依旧目光柔和似，呵呵一笑，说“你不必自责，我正是要你如此，昨夜见你用力替你那朋友疗伤，已耗尽你自气，今我用千年人参辅加虎骨鹿煲汤给你服，正是要复你气之初，这人参虎骨鹿是我东北之宝，完之后需得静息时刻方达至效，不知你今如何？”老者一席话说完，直把杨青峰惊得从椅上起，不知为何，这一蹦竟是力大至极，却又轻如燕，直上屋中横梁方始落，心虽奇，却也顾及不及，只一迭声连问“您给我服的可是千年人参？”

重坐，过了一时，拿手指伸咙扣，又觉不妥，将那瓦罐拿过细细查看，见中早已一滴汤也是不剩。老者见杨青峰如此，大是不解。杨青峰心却是好不懊悔，千里寻参，只为救那孱弱少年命，以求弥补自己之过，殊不料那千寻万唤的千年人参刚刚就在自己前，却是被自己了，如此让自己如何心安？想了一时，将站起，对那老者施了一礼，想要说话，又不好开，大是扭。老者见杨青峰先前举止怪异，今又如此，心知他定是另有别，对杨青峰说“你有话可说，大可不必拘禁。”杨青峰心想如今为了孱弱少年命，那话虽是极为艰难，却也只有豁而了，说“我是想问，想问您那千年人参，如今可是都用完了吗？”

“不知您这里是否还有，还有千年人参？”杨青峰起将话说完，那大嫂早已大怒，说“怎地，你已了我们的千年人参，还想再要？”

“都煲在汤里给你了。”老者依旧善意不减，轻声而说，一边大嫂却是已有些许愠意在脸。

老者微笑，一边那大嫂不知杨青峰为何有如此之问，只他是不信，言说“没有一千年，也有九百九十九年，如假包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