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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战死南望海，其实本应是落成她大的最后一笔。

‘我？’

若是真要让她在剧组里待一阵，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

‘不受待见……？’苏念想了想凡世对歌娼的看法，确实都算不上好。

如她广修百，修了千年，最后才发现，成仙，无非是将一件事得细而已。

‘百皆通大……’

好了，没事了。

不过，若真论自己的何名姓……

“……”

若不是当年始神的神力，烧她寿元烧得实在太快，不然灵力补充到位，即可白日飞升。

‘纷争诸多。’见他如此好奇，苏念叹了气，‘你不必羡艳，我们那一世的天，不久前才换了代。’

苏念脑里不知为何突然冒这么个有些遗憾的词来，她倒没有埋怨惋惜的意思，南望海同天意识的那一场相斗，以殉，于她而言，其实已经算是得证大。

灵力充盈，仙界兴盛，神灵本源皆存于同一世界的地方，究竟是怎样的繁荣模样。

天念着这句话，对此世以外的修仙界，起了莫名的向往……

没有灵力的凡世虽然弱小，可也有自己的好，起码安全不是。

太上忘，并非彻底的无，而是因有而显得无。

‘世有百行，百行皆同百，百皆通大，本无低贵贱之分。’

苏念语气平静如昔，论起来，自透着了然与豁达，‘此世灵脉断绝得早，你或许不太清楚。其他的世界里，即便再卑微不过的烧火工，亦可通过烧火一途证得自己的大。’

天当然是知无是什么东西，修这玩意的……那都是心怀天的大佬啊！

探什么底细来。

苏念忘却自我，不顾自生存独守天地，反成一忘，走得就是这一。

说得就是有，叫不因自己的生存而生存。

天见她真不是很在意，试探着说直接的疑虑：‘不是说，其他世界里，戏都是最不受人待见的……’

他平衡了。

经言：天地所以能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生。

这事说来好笑，她还没证成仙，就先是仗着质得了神力，又借着千尽的神血脱离‘人’的范畴，最后靠其他世界的神格，直接封了神。

这……

于是她着矿泉，半撑着颔，记忆飘得有些远了：‘我原先走的，是忘。’

天一听，猫脸一僵。

胜之不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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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熄了想法，可它不禁有些好奇：‘那大仙，您又是如何证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