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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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鱼说：“我是这么想的，即使不去，咱也不能让九伯得逞，非把他这事儿搅和黄了不可！”

底有层朽木，受腐烂，又生厚厚的苍苔，掉在上边才没摔死，可也摔得不轻。三个人转向，挣扎起，看见周围尽是朽烂的树，得合抱不拢，到漉漉的，又闷又。古代戎人的不死之树图腾上有一只火鸦，似乎是指天降飞火，即火山活动，至今仍有上升，在中形成了旋。我趴在大的树上，了几气，疲力竭，一动也不想动，早知是这样，还不如一死了之。

藤明月说：“那些人来了！”

臭鱼说：“乌合之众不足为惧，振东厉害不厉害，还不是让我一脚踹飞了？”

我抬望上去，但见岩上火把晃动，炮手们放绳，正一个接一个来。当中云雾重，四周漆黑，我们不敢打开灯，只怕让那些土匪看见，躲在得比人还的地衣丛中，偷看对方的举动。

第十九章 奇怪的果实

我心想：娄是我和臭鱼来的，如今已经死了一个不相的涅涅茨人，岂能让藤明月也跟我们死在这儿？

臭鱼说：“你又不信了？”

三个人捉了脚步尾随在后，不敢跟得太，唯恐打草惊蛇。底没有旋，虽然雾气不小，但有脚步声和火把光亮，还不至于找不到那些人的去向。土匪们在错起伏的树上一直向前，但见雾中发一片光芒，越是走近越觉得明亮。吴老六等炮手本来聒噪不已，见到雾中发光，一时鸦雀无声，谁也想不那是个什么东西。

九伯说：“各人有各人的命，该死拦不住，只要不挡了咱们就好。”

九伯说：“吴炮，说句不中听的，你只当大碗喝酒大块吃，整穿衣，论秤分金，据着个山寨，称孤寡，便是快活了，界未免太窄。你若十分不肯去，我也不好人所难，你们先到上边等我，我自去看个究竟。”

我们蹑手蹑脚跟在那些土匪后边，隐隐约约听到孟瞪和吴老六的对话，又见一行人手持枪支火把走了雾之中，心中十分骇异。九伯为何如此肯定云雾中有什么不死之树？如果真可以颠倒乾坤生不死，要钱有钱要娘们儿有娘们儿，想到想不到的全有，古坟中那些有蛇形饰的枯骨，生前为什么自己不去，还要让戎人献来奇珍异宝？献宝之后走来的戎人，又都去了哪里？

手拽住对方，借力摆脱风，穿过旋坠，落一段，忽然一沉，直坠去。

臭鱼说：“如果他们上树升了天，咱还跟不跟去？”

我这么一转念，手持火把的土匪们已经走了茫茫雾中。

我说：“你我二人见机行事，能不惊动他们更好。”

土匪们借助绳钩来，他们留谁在上边也不放心，全到中。吴老六让手带好绳钩，免得让人断了退路，又说振东不听九伯的话，一个人在前追，也不见个踪迹，不知是不是掉来摔成饼了。

吴老六忙说：“九伯我可没那个意思，我们兄弟正要跟您去大开界！”

炮手吴老六大概同我一样，不是迷信这事的人，土匪们只是贪心，又怕九伯有个闪失，他们得了金珠玉璧后，除九伯之外，也找不到别的大买主来收。说他们那些人不迷信，以九伯的见识，他更不应该迷信这个。仅凭供奉在金盒中的“仙虫”，怎会如此信？我看那个什么“仙虫”，本是个要人命的东西，已经有多少人为之送掉了命？

臭鱼低声说：“陡峭，没有绳钩可上不去。土匪上带了绳，不如跟上去，趁机抢过来。”

我说：“他们还有几十个人，正面手可没胜算。”

我说：“上他妈什么天，放个崩天上去？”

我有心要看看九伯他们会找到什么东西，但是之前从掉来的时候，我看见雾中有光，不知是吉是凶，不想让藤明月跟去。但是她一个人落在这儿，境更危险，我只好让她跟在我后边。

我说：“我可从没说过我信，但是不看他一个究竟，我死也不能甘心。”

吴老六说：“九伯，你看边可全是朽木苍苔，什么也没有，不如回去分赃，有那么多金珠宝玉，也够受用半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