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3)

清朝末年，崔老误千里火，夹龙山夹死窦占龙，我和臭鱼在挑胡同听这个传说听得可太多了。窦占龙一双夜猫，有四宝不离，其中之一是镇皇城的宝钱，得自御河，上有“落宝金钱”四字，世上仅有这么一枚，挂在窦占龙腰间从不离。窦占龙死在夹龙山了，两山一合，给他夹在了当中。宝钱为什么到了九伯上？九伯也是一双夜猫，他自称是窦占龙的传人，但是以前住在京城，回到挑胡同才不过十来年，之前没人见过他。臭鱼说，现在想起来，他的样似乎没变过。但是即使窦占龙没死，可他比崔老还年，死在夹龙山那会儿还是清朝末年，这都过去一百多年了。当时的崔老、张小把儿、傻宝禄早已不在人世，他怎么活到了如今？

臭鱼说：“我这人直，有什么说什么，不会说好听的。我看他们那些人没一个好东西，死了也是活该，不是你我命大，早死到他们手上了！”

我听了一愣，生一个可怕的念：“难那个人不是九伯，而是窦占龙？”

官锦走在前边，她被振东推在一旁，绊在树上扑倒在地。我想到官锦挂在树上的惨状，不知这次能否将她救，当即伸手拽住了她，但是她目光呆滞，张咬我的手。臭鱼急忙放藤明月，上来跟我一同住官锦，没想到她有那么大的力气，一挣之，一撞在树上，脑撞了腔，当场一命呜呼。再一转，吴老六等人均已挂在了树上，不一会儿也成了尸。我看见几条“仙虫”往这边来了，忙同臭鱼抱起藤明月，一同逃了雾中。

臭鱼说：“你胡思想了半天，只得这么个结果？你之前要听我的，这会儿已经去了！”他说话间背上藤明月，抬要走，他刚一起，雾中火光晃动，吴老六等人正往前走。我们又到了他们后边，双方相距甚近。可是土匪们只顾了去看“仙树”，对周围的形视而不见。我和臭鱼只觉“仙树”尸气呛人，忍不住作呕。掉到中没摔死的振东，此时也从一边过来，他两发直，双手推，拨开挡在他前边的人。

臭鱼说：“你的话说，他们死在这儿都是命，该死的活不成。你别忘了挑胡同有位孙大爷，孙大爷六十多，那还跟二三十的一样，起儿跑上十几里地，气不，面不改，河比鱼游得还快，整天锻炼，打算活到一百二。结果他某天门练早儿，让车撞死了，那不是命吗？老天爷要收人，谁也躲不过。”

【9】

我想如果九伯真是窦占龙，多半是同崔老有关。

是——死过的人又死了一遍。前后两个十分钟的容不同，但结果相同。结果是我们三个人还活着，其余的人都死了。

臭鱼说：“我这个脑袋是没你转得快，但是你知我冷不丁想起什么来了？”

臭鱼气吁吁，到了这会儿，他也知不可能逃去了，走不几步，又会遇到吴老六等人。他说：“是那个树在作怪，一不二不休，不如用土匪们带来的炸药，给它端上天去！”

我说：“你不是直，你是没脑，吴老六和九伯他们死都死了，你还记仇有什么用？”

我说：“你要是这么想，趁早别活了。”

我了几气，对臭鱼说：“九伯打掉了树上的一个人，这才惹无妄之灾，你要是也那么，说不定会有更可怕的后果！”臭鱼说：“困在这儿不也是一死？死磕之外，你还有别的法？”我问臭鱼：“你刚才有什么发现？”臭鱼说：“吴老六他们又死了一遍，不是还那样的结果吗？”我说：“前后三次，结果都相同，已经死在其中的人，再来多少次，也不会改变结果。”

【8】

臭鱼说：“九伯死的时候，他上掉一枚宝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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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时年间，崔老住在余家大坟，以批写殃榜为生。大清国灭亡之后，他又去南门摆摊儿算卦，外带说书，自

我说：“你不是直吗，说话也七拐八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