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3)

“那你有没有租房的登记表呢？比如客人的姓名和份证号什么的，你当时都登记来了吗？”

有我一个老住在这里，我担心那个浑小再闹去，更没人敢来这里住了。”

“毕老，你心里已经有谱了？”小陈在一旁问，老毕的这个表一般人不会注意到，但对小陈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李落泪行事毫无章法，从不遵守作息规律，现在找不到他应该是正常现象。”小陈仔细察看了一院，也不禁摇了摇。

“我在想：案发当晚，如果有人住在这间屋里，他会不会看到对面的犯罪现场呢？”小陈沉思着说。

“可能有一刻钟吧，当时我跑得很快。”

从屋里来，小陈和赵所在老人带领来到二楼，二楼的几间房全都空着，里面凌不堪，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小陈随意走一间房，从窗看去，他惊讶地发现：老三的那幢租楼赫然在前，那发现尸的房屋在视野中看得清清楚楚。

了楼，老人还跟在他们后面喋喋不休，赵所最后说：“你不要再说了，我这就去警告一李落泪，让他改正。”

“如此说来，这个男人当时正在杜芬芳屋外窥探，他极有可能是听到你的脚步声才赶楼的？”

“小陈，你发现什么了？”赵所走屋来问。

“好，你们问吧。”杨凡了，心里的一块石落地后，他的神显得格外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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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没有说话，他用手指了指对面的老三的租楼。

“那你第三次走杜芬芳屋并看到尸的时间大约是几？”

“小杨，你等会儿就可以回家了。”老毕对他说，“在你走之前，我们再问你几个问题如何？”

“她本就没住在这里。”老人摇摇说，“征地后，他们一家早就搬走了，我也不知她住哪里。”

小陈在心里估算了一，确信自己站立的位置与那房屋的直线距离不会超过一百米。

五

“没有，一个人都没有，院里又黑又静，院的时候，我还差摔了一跤……”

老三的租楼一如往日冷清和寂寞，院里杂草丛生，落叶遍地。李落泪住的房屋门窗闭，赵所上前敲了半天，门仍然关闭着。

“这小难搬走了？”赵所疑惑地说，“老说昨天还看到他和那女孩在院里，难不成今天就搬走了？”

“我觉得不像。”杨凡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说，“如果他当时是从杜芬芳屋里来的，我应该会听到开门声和关门声，还有，我当时走杜芬芳屋里时，她的表很自然，不像有男人刚从她屋里离开，而且她一句也没有提起过那个男人。”

杨凡走后，老毕轻轻了烟，边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从她屋里来后，你在院里遇见过其他人吗？”

“当时我什么都顾不上，从她屋里跑来回到农家乐后，我才看了看表，时间是晚上十四十分左右。”

杨凡的检测结果来了，正如老毕所推测的那样，他并不是杀人埋尸的嫌疑人。

“没有，我才懒得费那个神。”

小陈不肯罢休，他问随后跟来的老人：“租你房的客人，你还有印象吗？”

“从这里看过去，只能看到对面的窗，而窗上挂着窗帘，当时除了能看到里面透的灯光，应该什么都不会看到。”赵所说，“再说即使能看见，但这屋里住的人早就不知去向，寻找起来恐怕很困难哩。”

“你从她屋里跑回农家乐，大概用了多少时间？”

“现在还无法判定。”老毕的表一又变得莫测，他看着小陈，“现在杨凡上的疑已经基本排除，你对此有何看法？”

“那幢楼好像是老三的吧？”赵所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呢？”

接来，两人又在村里寻找那个摘菜老妇，不过他们转悠了半天仍没找到。在菜地边上，他们再次见到了那个打举报电话的老人。

“你第二次去找杜芬芳时，在楼遇到一个男人来，据你的判断，他当时是不是从杜芬芳屋里来的？”老毕递了一支烟给杨凡，两人面前很快升腾起一团烟云。

接来，老人的话更令小陈和赵所大吃一惊，他说：“她家和老三家沾亲，她的男人是老三舅舅的侄儿，两家人过去一直都有来往，不过搬迁后他们还有没有联系，我就不清楚了。”

“早就不记得了。”老摇摇。

“他们是远房亲戚？”小陈的前，很快浮现那个找李落泪讨要房租的男人。

“估计是这样吧，那晚回去后，我心里也偶尔冒过这样的念，不过，因为挨了杜芬芳一记耳光，我到又屈辱又难过，所以对这个男人的现也就没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