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3/3)

“杨凡既然已经排除，那现在的焦就在曹正明上了，据你和小张去酒楼了解到的况分析，曹正明极有可能是想和杜芬芳重归于好，但杜芬芳不愿意，曹正明于是后杀人灭。”小陈说，“杨凡第二次去找杜芬芳时遇到的那个男人，毫无疑问就是曹正明，他当时的目的是想屋，但杨凡的现打破了他的梦想，也推迟了他行凶杀人的时间。”

“别忘了杜芬芳尸上的抓痕。”老毕提醒，“正如最初我分析的那样，这些抓痕是女人所为，你之前认定杨凡有重大嫌疑，也是据李亚萍可能参与其中而作的推论。现在你分析曹正明有重大嫌疑，但那个女人又会是谁呢？”

“这个……我就说不清楚了。”小陈一语了。

“据杨凡的两次陈述分析，我发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老毕沉默了一会儿，说来的话令人有些吃惊，“也许犯罪现场本就没有女，死者上的抓伤，是在犯罪实施之前就已经形成了。”

“你的意思是说，杜芬芳当晚和一个女人打了一架，上留伤痕，那个女人走后，嫌疑人乘机屋实施，最后杀害了杜芬芳？”小陈觉得这样的推测太不可思议了。

“没错，我想正是这样。”老毕认真地了，“嫌疑人作案后赶逃离了现场，之后他可能觉得这样并不安全，因为他在死者留了，警察据很容易便能抓到他，于是他去而复返，并了埋尸墙、消除一切犯罪痕迹的行为。”

“那么，埋尸应该是什么时候呢？当天晚上是不可能了，时间那么短，我觉得他至少要两天以上的时间，才有可能砌成一堵墙。”

“如果有人帮他，也有可能在一天之就完成了。”老毕的睛微微眯了起来，眸却显得更加黑亮，“而且帮他的人里面，必定有一个是房东！”

“你是说老三？”小陈瞪大了睛，“可是老三已经疯了，他不可能对咱们有任何帮助。”

老毕微微一笑，他把烟在烟灰缸里摁灭后，站起来说：“走吧，咱俩这就去神病院探望探望他。”

神病医院在距离市区三十多公里的一个乡镇上，原本是乡镇卫生所，后来神病院搬迁到这里后，将原来的卫生所拆除重新修建而成。因为得到了一个香港商人的资助，神病院的生活设施和医疗条件相对较好。

老三住在二楼一间单独的病房，据主治医生介绍，他基本上神志不清，他整天要么胡言语，要么一言不发，医生和护工从没听他说过一句正常的话。

老毕和小陈悄悄走到楼上，从窗看去，只见老三背朝外、面向里坐着，他的睛望着天板，似乎正在数天上的星星。

“老，我们来看你了。”老毕走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兰兰，是你来了吗？我好想你啊。”老三突然转过，抱住了老毕的大，“兰兰，你不要再走了，快跟我回家吧！”

“这是公安局的警官，不是你的兰兰，快放开人家！”医生赶上前为老毕解围。

“她就是兰兰，我的乖兰兰！”老三哭着不肯松手，他的脑袋在老毕上蹭来蹭去，鼻涕泪全沾到老毕上去了。

“老三，你快松手！”小陈使劲掰开他的手，老毕的得以从泪鼻涕的包围中解放来。

老毕并没有生气，他打量了一房间，又问了医生一些况，然后和小陈一起走了房门。

楼的时候，一个穿白大褂、着大罩的护工与他们而过，短暂的一瞬间，小陈觉得那双睛似乎很熟悉，但一想不起它们的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