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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胡思想，燕染却好像终于有了好奇心，打开了话匣，轻声问她：“这是镇西大将军秦伯瑜的剑，怎么会在你这里？”

燕染听了，目光稍有些古怪地看着她。

“记住了。”于舒再次，收回视线咬了一，：“我叫于舒。”

秦伯瑜昨夜亡一事，今日在他们城路上已经有所耳闻。他看清她上的剑之后，便有所怀疑，只是不太敢相信，毕竟太匪夷所思……便是如今亲耳听闻，他也是惊疑不定的。

说完她也没注意孩打量她的奇怪的目光，心里暗暗纳闷，虽然是个漂亮的女孩，但是取个“嫣然”的名字……她爹妈也未免太不走心了吧。

燕染摇不语，垂睛吃糕。

燕染抿，低了没有说话。

燕染却却好像对她随意的态度不满，一双清澈的睛仰看着她，认真地又重复了一遍：“我叫燕染，你要记住了。”

他看着她不禁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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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燕染突然又仰看向这张明媚动人的脸庞。

这是他皇祖父赐给秦伯瑜的龙宝剑，象征皇家信，据说很得秦伯瑜喜，贴佩，从不离，却又舍不得用，从未沾上过鲜血。然而这宝剑第一次沾上的血，竟然是他皇祖父的，继而是他父亲的，然后便是尸山血海、血成河......那样的场面他并没有亲瞧见，只是听他母亲颤抖着描述，心中便觉森然。他怎么会不知，怎么会不记得。

于舒问转而她：“你怎么知这是大将军的剑，你见过？”

她的言行举止，全然没有半皇家的尊贵气，只有江湖儿女般的豪，更不要说飞檐走，持剑打杀，除了一张脸，整个就是完完全全陌生的人。怎么会这样呢，难不成世上真的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那小皇姑姑是不是已经亡？

于舒抬，见她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放在一边的剑，也没有隐瞒，淡淡地说：“听说过杀敌夺宝吗？这便是我从大将军那里收缴而来的战利品。”

这张脸，明明是皇祖父最的女儿，太父亲最小的妹妹，燕氏皇族如珠似宝的小公主，是他的小皇姑姑。虽然他只在宴的时候远远见过，但是他还是记住了这张格外媚动人的脸庞。而且，昨夜她是从大将军府逃来的，理说是他的小皇姑姑没错。可是，他仔细地观察她的神，看到的只有陌生。

于舒翻了个白，心算了，既然这孩不想说，她也不是非要追究底的人。于是两个人都默默地啃糕。

于舒见他看着自己发呆，奇怪地又问了一句：“你知这把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