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3/3)

过宁淄信奉的神明。”

“宁淄信奉的那东西能叫神明？”商辞寒打断了司镜的话，目不善，“我看司公是和神易，傻了吧。”

“神也分凶神与善神，更何况，宁淄中的人称她一声神，她也未必是九天境中的神。自古以来人们信仰的东西很多，若要较真了说，自然是九天境中的，迦河城神殿供奉的神，才能被称为上古神明的血脉。可人们在寻求庇佑的时候，一条蛇，一株，都能成为他们心中的神。”

“司公想说什么？与你易的神才是真神？

“辞寒，够了。”商折霜知商辞寒总喜意识地驳斥司镜，趁着这战火还未燎原，连忙阻止了他。

“阿，你就知护着他。”商辞寒冷冷地朝司镜看了一，见到他中还未消散的笑意，心更为不悦。

“那你觉得现更重要的事是争辩宁淄人信奉的神，是否有上古神明的血脉？”

商辞寒噤了声，瞥开去不看司镜。

商折霜吁一气，把他向后拽了拽，继续问司镜：“你是如何打算的？”

司镜默了默，轻声，“我需要的并不是是宁淄人真正信奉的神，而是空域中所有人对她怀着的那份敬畏与恐惧。所以，在此之前，我也必须临其境，才能知他们信奉的神，真正的面目到底是什么，而后再打算。”

“我知了。”商折霜跨过了一片枯枝败叶与几只动腐烂的，凝视着前方倏然开阔的一个地方，淡声，“这儿，便是宁淄了吧。”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来宁淄之前的计划，便是夜间到宁淄。

所以此刻，宁淄的天际宛若一缸黝黑的染料，倾倒来，将整个山谷吞没。

三人望着黑的山谷一不发，倒是跟在他们后的念儿轻声了一句：“不如让我先去看看？”

商折霜看着她，摇了摇：“空域怪力神之事本来就多，更何况是宁淄，你只前去，未必会比我们安全，若要去，也是我去最合适。”

司镜瞳一沉，就要阻止她，可他话还没说来，便被商折霜止住了。

“我们现在来宁淄这一件事，不过就是为了让你将计划拉快，省你为数不多的时间，若你因为这事，还要使用与你与神易得来的能力，那我们岂不是白来了？”

她将视线放在山谷之中，微微敛眸：“宁淄在山谷之中，现在天昏暗，黑雾重，真正的宁淄未必是这样漆黑的模样，我沿着峭去，念儿跟着我，若没问题，辞寒你再听念儿的话，带着司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