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节(2/2)

清漱看着少女的急切促着自己松手的样。

那双眸清澈，如林间小鹿般灵动纯粹。

“玩笑而已，别当真嘛。”

绥汐走过去倒也不客气，给自己还有清漱倒了杯茶。

那是她毕生的修为，若是不过多接，哪怕是容予一时半会也辨别不来。

他的手从少女上放，掌心的温还在。

他见对方并没有任何挣扎和呼叫的打算，犹豫了一会儿。

“她生我时候便去了，了丹压制着，给了我这个女。”

可毕竟是老祖宗，就算是再荒谬的规矩也得遵循。

“……也不用眨这么多次。”

少女顿了顿，思索了称谓。

她说着伸手比划了清漱和自己的差，心叹了自己的矮小。

“冒昧问一句，你是人妖吗？”

他这么想着往绥汐旁边坐，拿着杯盏喝了茶嗓。

绥汐觉得，或许他本该就是个男儿。

上未着胭脂粉，是最纯粹自然的模样。

“同意就眨眨。”

“好了，你可以闭嘴了。”

而这规矩延续了千年，更是不可更改。

绥汐见对方脸瞬间黑了来，她笑着过去和往日一样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不是不意外，就是看到你这再听你这么说了后好像就觉得理所当然了。”

“你看起来倒是不怎么意外。”

清漱的母亲在女修之中修为颇，元婴巅峰，她的丹在他压制着。

之前好些次觉得对方上的违和，此时消失的一二净。

“……你就没什么想要说的吗？”

残留着些许温。

“我母亲嫉恶如仇，因此当时得罪了很多人，其中多以修和妖修为主。”

少女听话地朝着清漱疯狂眨着睛，频率快的睫像扇一样都带起了风。

清漱被少女这么盯着有些不自在。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隐瞒，就是我的份特殊了。”

“……我本来就是男的。”

她喝了一，听到对方这么说后挑了挑眉。

绥汐果真没有声唤人，她盯着前的青年上上，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许久。

桃源老祖宗被所伤过，心灰意冷之留了[桃源，狗与男人不得]这条不成文的规矩。

其他特征都可以掩藏，就是这是打娘胎里就注定了的，改不了。

“清漱师兄？”

“我放开你，不过你不许大喊大叫。”

也是。

见少女不仅没有什么惊讶绪，反而一副[你继续]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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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开脸，不与绥汐对视。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了啊清漱……师？”

他就算想要继续隐瞒也瞒不住了。

“那个……”

半晌，他闷闷地这么说了一句。

她不大确定对方的别，想着脆延续着之前的称谓便这么顺着唤了。

清漱见人已经来了，而且该看的也都看完了。

他被噎住了。

“我母亲是我师父的师，我生在桃源，若不是女儿本不被允许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