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3/7)

墓陵公司加村等东，可能都不是这座坟的对手。我有些唏嘘，到了人生的荣辱像这月光一样浸到了苍茫的坟地之中。

我比划着对哑说，这坟、真大、真气派。不料，哑的比划让我吃惊，他告诉我，还有、更大的，就在、这山上面。

哑带着我一直走上了一个小山，我的面前现了一暗红的围墙，有闭的院门，院门和围墙都建有琉璃瓦的飞檐。我记起来了，以前白天巡墓时我曾望见过这里，总以为是一富豪人家或什么单位，但绝没想到这是一座坟墓。坟墓在围墙里面，我看不见，月光只见院里树木密，还有香味飘来，一定是某树在开。我想爬上墙去看看里面，但墙上的飞檐使我无从手。如要来，损坏了这飞檐我可会惹大祸。

我问哑，葬在、这，里边的，是什么人？哑比划着回答，还没葬、人、是、空着的。

这座宅院式的空坟让我开了界。第二天，我对叶讲起此事时，她却一脸不兴地说，让你巡墓，去看空坟什么，那又没人盗的。你应该把巡查的重放在面的那些坟上，我愣了一，争辩说，看一又怎么了？我们各都走到了的。昨夜我和哑回来时都叫了。叶这才缓和过来说，哎呀，辛苦了辛苦了。你要知我这临时主不好当呀，生怕再什么事。等杨胡回来，我才不你巡夜去了哪里呢。

上午，叶带人上坟山去后，我在堂屋里又接到了杨胡打来的电话。他说公司考察团都已回来了，他已在省城，但要在公司总开几天会后才能回墓园来。他已知了几天前发生的盗墓事件，不过他并没有责怪我们，而是说有村上的协助，这事解决得让他很满意。他还兴地说，这次考察回来后，公司将开会研究西土墓园的大发展，今后我们这里还会有专业保安的，最后，他要我们努力工作，等他回来传达公司的新署。

尽我在电话里对杨胡的话作了很兴地就答，但实际上我对他说的事一儿不兴趣，因为我关心的东西与他不同。放电话后，我与在院里理菜的周妈聊起天来。我向她问起昨夜看见的那座宅院式豪墓，果然，周妈知的况还真是不少。

她说，五年前她来这里时，那座宅就建成了。那可真是气派，院里除了墓还有回廊亭阁，还用大卡车运来了不少树，松、柏、银杏、香樟等都有。这座宅的主人是什么人，可能只有公司总才知。不过，尽至今没葬人，那宅却是每个月要打扫两次。开始是由梅这事，梅走后就由杨胡了，这次杨胡差，才把那宅的钥匙给了叶，每月两次去打扫什么呢？扫落叶、除青苔等，这是墓主的要求，说是把宅打得好，主人可以延年益寿的。

这座空着的宅让我来了兴趣，是因为它把梅、杨胡和叶连在了一起。想来叶近来一定已去打扫过那里了，于是，午饭后我便向叶问起宅里面的形，不料，叶却先对我从周妈那里听来的事吃了一惊，她说，梅最早打扫过那里，我还一不知，难怪我前几天开门去时，猛地看见一棵树站着一个女，我正要定看清楚她时，她却躲到树后去了。在我走过去细看时，树后也没人了。我当时以为是院里光线较暗造成的错觉，现在想来，那女一定是梅了。

叶的话让我想起了在阁楼台上遇见梅的景，奇怪的是，自从我焚香还了她的冥鞋后，我心里的恐惧就轻松多了。因此，叶再提起她时，我说，你给我那宅的钥匙，我午去看看。不料叶决地说，这怎么可能呢，杨胡讲过了，除了我去打扫外，不能让任何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