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4/5)

说：“你知四大门朝哪边开么？”

“我有亲戚在那里上班。”呼延云说，“思缈，老这个事办妥，你还有一件事要连夜理——”

“我知什么事。”刘思缈说。

呼延云犹疑地看着她。

刘思缈说：“连夜把那个举报人抓起来，讯问他收了谁的好，指使他诬告笑中，这很可能会帮我们抓幕后的真凶。”

“这个啊……也确实需要，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件。”呼延云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说的是：你办完检验的事，要赶去一趟里，利用你现有的关系，找一课一组，和他们说明，无论如何也要在明天的投票程序中，给蓉以支持，不然，蓉将会被打万劫不复的阿鼻地狱了！”

仿佛听到石从悬崖上落的轰隆声，刘思缈和郭小芬都有发呆，怎么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我没有开玩笑。”呼延云严肃地说，“新觉罗凝·既然召集‘四大’开会，必然会对某些涉及蓉的事行表决，照规矩，‘四大’中只要有三票通过，就必须执行，名茗馆那一票肯定要对蓉不利，九十九与溪香舍期不和，很可能也会对蓉投不利的一票，所以关键就看课一组那一票了……”

可是，呼延云，你不知……

刘思缈想说话，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去。她站起说了一句“好吧”，就朝大门外走去。

呼延云望着她的背影，觉得有些沉重，但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了，事态迫，也顾不得许多，拉上郭小芬，打了个车就去无算大厦——那里的地二层表面上是车库，其实是四的办公地。

坐在租车里，两个人很时间都没有说话，呼延云好像太疲惫了，把脑袋靠在车窗上眯瞪一会儿，郭小芬满腔的心事，瞪着两只睛，久久地望着浅莫测的夜，忽然说了一句：“呼延，你觉得，一个人持理想和信念，是不是真的很难？”

呼延云困怏怏地说：“世上最难持的就是活着，能活着，就能持。”

世界上最难持的就是活着。

郭小芬慢慢地转过，看着窝在车门和车座的角落里的呼延云，不知是一什么样的愫，她看了他许久，然后地叹了气。

租车在无算大厦门停，郭小芬跟着呼延云了车，朝地车库走去，车库虽然亮着灯，但那些或闪烁、或呆滞、或飘忽、或凄迷的灯光，活像是恐怖电影中的布景，令她有害怕，不由得往呼延云的边靠了靠。

呼延云看了她一：“怎么了？”

“这里面怪瘆得慌的……”郭小芬有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