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6/6)

，以刘晓红的为人和派，一定能上查蓉复职是谎言，为了阻止她尸检，刘晓红势必会关闭所有设备——因为我在电话中特地提醒她‘好准备，启动一切设备’，当时蓉和思缈都奇怪我为什么要给刘晓红打这个电话，因为在研究中心，大的业务地位仅次于蓉，我如果安排其他人关闭全设备，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只有刘晓红这个行政领导最合适。”

“果然，你没有产生疑心。当我和蓉回到研究中心，得知洗衣机已经很久没有启动时，心中了一气。这时蓉的主要工作是给钱承二次尸检，为了不让她分心，我没有上拆穿你的罪行，只是告诉蓉要让你尸检助手，稳住你。而你虽然知洗衣间和废料理室的设备停了，但早晚还会启动，也就没有在意，直到蓉尸检结束，照我教的，说了那句引你上钩的话——‘废料理室先等一等，我要亲自去分检’。”

大嘿嘿了两声，嘴角绽开了一缕苦涩的狞笑。

“你当然知大事不妙，蓉的分检是何等认真，一定会发现纸包、假发和假胡须，地铁监控视频再不清楚，胡须和发的形态还是明白的，她会上怀疑真凶就在研究中心，你知，她会把整个研究中心一寸一寸地放在显微镜检查……你只有抓住唯一的机会了，在蓉去市第一医院看姥姥的时间，去废料理室拿走纸包、假发和假胡须，然后再回到这里，拿走那件致命的外！”

……

静静的，很久很久。

外面窗台上的野猫冰冷地注视着屋里定格一般的人们，忽然它站了起来，拱起脊背，然后前伸展，后蹬开，残忍地抻拉着，仿佛要把这死寂延展得更一些……

大叹了一声，一直抓得的手绝望地松开：假发、假胡须和一个小小的白纸包，落在地上。

蓉注视着他：“为什么？”

“什么？”大扶了扶镜。

“是我发现了你的才，是我把你引了我的研究中心，我自问没有什么亏待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杀我？难仅仅因为我曾经是一位断死师？”

“谢谢你对我这个县城小法医的怜悯，谢谢你赏我这个怀才不遇的人一碗饭吃。”大冷笑一声：“可你不要忘了，你有编制，我只是个聘用工，同样是法医，你可以获奖升职名满天，我再怎么努力奋斗都没有升迁的机会！也许在你看来，这没有什么，可是蓉，像我这样一个小县城的法医，如果再埋首《洗冤录》这样的古籍，你知他会受多少欺负吗？你知他会遭多少白吗？你知他会被多少愚昧迷信的蠢货当成不祥之轰来赶去吗？你知他在这个世界上会有多么的孤独、苦闷、无奈和痛楚吗？你不知！你本不知！”

蓉的嘴颤抖着：“就算这样，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杀害黄静风？他是比你的境更加悲惨的弱势群啊！”

大仰起了颅，结剧烈地蠕动着，当他垂脑袋时，中闪烁着亮晶晶的东西：“是啊，是啊……那小惨的，人不错的，我教他的那些断死诀他记得很牢，也很用心地学，我曾经想过把我师父教我用羊埋线杀人于无形的妙法也传给他，但是……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如果想达到目的，而又掩护自己，只能利用他的愚昧，并在行将暴时杀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