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5)

“是小慧给你提到的溶吗？”钱爸爸问。

“不行，”庚赶阻止，“钱小的病因来自她的潜意识，作为她的父母对她潜意识的影响尤其大。因此你们必须如常生活，不给她的绪带来波动才是治疗的最佳选择。”

“我是一个心理治疗师。”面对钱爸爸的威压，庚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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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什么？”

“那你为什么和她住在一起，你的衣还晾在她的台上？”面对庚如此撇清的话语，钱爸爸有些恼怒了。他的呼有些急促。如果庚说不令他满意的答案，他会毫不吝啬自己的力气将庚狠狠教训一通。

“不，她本不记得这回事。我是在给她眠治疗时发现的，但没法得到更多的信息。她自己对这段回忆很排斥，这恰好也是她致病的心理症结，”庚苦笑了一，“所以，我才来请求你们的帮助。”

“那一年，小慧四岁，我们带她回她妈妈的老家。”钱爸爸打开话匣，透一个隐藏了20年的秘密，“那个地方叫云峰堡，位于贵州安顺地区。贵州属于喀斯特溶岩地貌，天然溶非常多，云峰堡周边的山上也有好几个。其中一个溶叫作天龙，极大极，岔路众多，就算是当地人也没人敢其中，除了一个人例外。”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能否允许我先问一个问题？”庚见他们，微微一笑，“你们并不相信我是机人，但是为什么不揭穿我和钱小笨拙的骗局？”

“我需要了解她潜意识的源。比如，那个溶……”庚锐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关键词，“当然，作为专业人士，保守病人的隐私是我们的职责。”

“小慧很正常，”半晌，钱爸爸涩地开，“你给她治疗什么，需要和她住在一起？”

“不用客气，”庚也了，用同样的句式回答，“就算你们不给我留电话，我今晚也会和你们联系的。”

不庚所料，最后一句话成功地打破了钱氏夫妇伪装的。“怎么会这样……”愣了几秒钟，钱妈妈一把抓住丈夫的手，睛里已经有泪光闪烁。

“你们大概以为她是害羞，不肯承认我是她同居男友吧，”庚坦然地说事实，直面钱氏夫妇尴尬的面孔，“可是，事实并不是你们所猜测的那样，我和她并非恋关系。”

钱氏夫妇同时问各自的问题，显然他们听到“溶”这个词后，态度就大为变化，这让庚越发有了信心。

听到这个问题，钱氏夫妇警觉地对望了一。然后钱爸爸谨慎地回答：“小慧喜开玩笑，我们就合一。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钱小应该还没告诉你们吧，因为幻觉原因，她已经失业了，”庚趁打铁地补充，“请相信，作为一个心理治疗师，我和你们同样渴望她早日痊愈。”

“去跟导游说，旅游取消，我们留在北京陪小慧。”钱爸爸斩钉截铁地开。

“她的神智确实没有问题，只是有一些奇怪的幻觉，偶尔会在生活中造成不便，”庚认真地注视着对面夫妇的睛，不放过他们的任何一丝绪波动，“据我所知，好像跟某个溶有关……”

“那个人就是——小慧的外婆。”钱爸爸看了一妻，见她只是埋不语，安地轻轻揽了揽她的胳膊，“小慧的外婆和外公一样，是土生土的云峰堡人。在小慧妈妈只有五六岁的时候，‘文革’破四旧的风气也传到了这个与世无争的村庄。为了保护家传的一些古董，小慧的外婆在一个夜走了天龙，从此再也没有来，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什么，心理治疗师？”这个名词让坐在宾馆床上的夫妇俩呆住了。庚也并没有一步的解释，只是静静地等待他们咀嚼这个词组的滋味。

“我

“你是小慧的……什么人？”等庚落座，钱妈妈终于捺不住地问，“我以前都没听小慧提到过你。”

钱氏夫妇又对望了一，似乎在互相征询意见。终于，钱爸爸了，沉重地开：“本来，我和小慧妈妈也希望永远不再提起这一切。”

“那小慧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