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HH(2/3)

“那我去。”

时间错落，场景却重迭。

赵元呈为了给她公式自己都快成了金牌讲师，演算方法说了好几遍，说到姑姑家的小女儿都听懂了，早还是不会。

李平川淡淡笑着，随意解释了，“家教还能为什么？赚钱。”

李平川放了手机将她从地毯上拉起来坐到沙发上，摸了摸她敲键盘的手，是凉的，“没什么，冷不冷，要不去写？”

李平川不会收，但欣，欣她也知疼人了，“我现在不缺了。”

“嗯，次再列一个计划表，表上的来，这个办法对你们有用。”

台的窗上落满了珠，房很安静，意丝丝空气，李平川的手机静了音，他敲屏幕很轻，一举一动，都是缓慢而柔和的。

拿开了手机又跟早对上。

累得都汗了，次还是休息休息。

考前的一段日她一直想分手，暗示过，也在争吵中提过。

李平川猜到了。

她又盘坐到了地毯上，像打了血，李平川却知，她是不想让他再担心。

说完了还给自己打气，“我现在就写！”

他不想说的，只是无意说漏了嘴，“就是大学家教遇到的一个小姑娘，也跟你一样，拖着玩手机。”

她举起手，“我发誓！”

连她自己都讨厌自己。

早似乎明白了什么，明白他有许多的言不由衷和辛酸，看着他那双动的，再也不能坐以待毙，她松开手，突然往卧室里跑，拖鞋都没穿好，险些摔到。

李平川将手机递给她，她看了两就没兴趣了，讪讪地趴在他上，用他的膝盖骨蹭着自己的脸，“这样好像能多写一了。”

再来时，手里拿着她那个淡紫的钱包，还挂着一个苏挂坠。

最后总算懂了一，算来的答案让赵元呈捂着气到一天没吃饭。

她好像很惊讶。

“你没有钱吗？”

早却振振有词的，“答案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变通一吗？！”

对那两个字，他是习惯忽略的。

“不会的！”

赵元呈把草稿纸丢到她桌上，用手指戳着她的脑门，“我看你也别考了，直接去扫大街吧，大学对你来说只是收容所，城市建设更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给你！”早推开那个钱包，“我就要给你！全都给你！”

李平川才站起来，早却揪住他的衣摆，仰着小脸，“别去，就在这陪我，求求你——”

“……好。”

早扯着嗓回：“本来就是这样算的！”

可他现在也没有心让她继续写了。

“你还没说呢，什么是我们？”

上大学的那会儿，他一穷二白。

“没有。”

那时候他让她写作业她就嫌烦，没少为了这个吵架，最厉害的时候她还说过，“我不是好学生，不喜写作业，你要是嫌我笨那就分手吧。”

对早，就是要严厉。

“我在这儿你会分心。”

呵呵冷笑着，“你这不是变通，你这是变态。”

回过，她看到李平川还在玩手机，那个消磨时间的小游戏，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迷上的。

赵元呈觉得太离谱了。

“什么是我们？”

钱包是轻的，但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压在心尖。

虽说残忍又严厉，但不这样，她或许真的上不了什么好学校。

早现在比中听话。

他无奈发笑，“再偷看我去了？”

她把整个都到李平川手上，“都给你，你拿去用，不够了再告诉我，我那里有很多东西都可以卖掉换钱的。”

早一撇嘴，老老实实转过了去，她的持久力很差，在李平川的监督才勉写了两个小时，最主要的还是怕他去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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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骂不过他，每次都会被骂哭。

这时候，他总是轻声细语地解释，“那你等我写完就回去……别生气，我不说了。”

李平川不想。

她却装可怜求安地趴在他膝盖上，眨着汪汪的睛，“你也要那样骂我吗？”

她理科极差，文科过关。

耐不住她装可怜又撒，李平川又坐，顺便将早的手机拿过来，为了让她专心，这已经算是制行为了。

又一个半个小时结束，总算有了十分钟休息。

早指端敲在键盘上，面对网页里的字，却觉得，想到的是李平川中被她骂的画面。

“你为什么去家教？”

她特别较真，又好笑又稽的。

“不会。”李平川有他自己温和的方式，“你先写，写半小时就休息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