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节(3/3)

了，所以我会稍微放一去……”

天使先生低洗碗，他手里的这盘碟已经净了，所以被主人放在了一旁的架上。

“不用，”他有心去拉她的手，又遗憾地注意到自己满手的皂泡，“我真的不是很饿。别再菜了，准备多人火锅，你不累吗？”

恶小轻声咕哝。

天使先生叹气，放了第二张碟：“怎么了？”

“你说你不喜吃火锅。”她好像是到了莫名的难过，“你吃得不开心。所以我想去再一份……随便什么都好……呜……”

【你知，仅仅通过我所知的片段回忆，叙述给你——这方式，与《世界起源纪实》所造成的影响是不一样的。】

【那是临其境，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绪残留。你不能理解，所以必须耐心。】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觉得有奇怪，一开始见到黛西娅时就是，总是莫名其妙的绪低落，哭，变得这么麻烦……”恶小慌地捂住脸，“不知，我不知，对不起，我真的给你添麻烦了，也不是故意要和你争执的……”

“嘿。”

天使先生别无选择，只能用自己沾满皂泡的手去拉她的围裙。

“别哭了。你什么都没错。”

恶小惊恐地受着脸上的，这完全不是于自我意识的泪让她十分慌：“我不是委屈的意思，我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不，不，好像就是那个名字……一旦说那个名字……为什么我会提起？”

一旦说“安格尔”，泪就止不住地淌。

天使先生确定自己的皂泡全揩在恶小的围裙上后，终于放开了动作，伸手把她抱过来。

“要不要把你所看到的全告诉我？说来的话，心里也许会好受一。”

恶小用力摇。

“我、我其实也不清楚看到了什么，都很模糊，而且是片段，只要一回想，就……”就很难受。

“好吧。”天使先生一一捋着她的卷发，觉像在给受惊的小动梳，“那我问，你来回答。”

“嗯。”

他淡淡地问：“‘安格尔’的心，是在你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