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3/5)

涛起伏。

玉成顿时大惊，他慌忙凑到韩方近前，小心翼翼地问：“师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韩方闭的双缓缓睁开，良久，才把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不过玉成却更加糊涂了，他就纳闷：“师傅，他让我们找龙砚，这是有求于我们啊，怎么会是来索命的呢？”

“你不懂！”韩方摆了摆手，站起在屋踱了几步，这才转说，“你要知，袁世凯的疑心病很重，为了封锁消息，他可以不择手段，其中几个风先生的死亡就有颇多蹊跷。如果我们寻到了龙砚，为了他的千秋大业，只要东西一到手，我们也就成了无用的卒，随时都可能被灭，贾兴连不就落了这么个场吗？可如果我们寻不到龙砚，没有完成他所谓的密旨，他必然也不会轻饶我们，到来还是死路一条，所以我才说你把袁克定比喻成索命鬼，当真是非常恰当。”

直到这时，玉成总算是听明白了一些，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突然说：“师傅，那我们就跑吧！离开北京，跑得远远的，这样不就没事了？”

韩方了，少顷叹：“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再说了，据贾兴连信中所言，洋人也在寻找龙砚，如果这东西真被西洋鬼找到了，再带到国外去……唉！那可是我们老祖宗留的东西啊，不可以让他们带走啊！真要是那样，我就是千古罪人啊……”

“可师傅，寻到龙砚或者寻不到都是死路一条，我们命都保不住了，哪儿得了这么多啊？！”玉成在旁边着急，忧心忡忡地说。

看到玉成急成这样，韩方偏过来，微微一笑：“玉成啊，也莫要过于担忧，难你还真以为袁世凯这皇帝能坐得久？”

骤闻此言，玉成面大变，慌忙跑过去把房门用力关了关，这才转过小声说：“师傅，这话可不能说啊，要是被人听了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屋里就我们俩人，什么话都可以敞开了说。现在国局势动不安，蔡锷于云南发兵，袁世凯的日也不好过啊，估计他这皇位也坐不久。不过，这对于我们寻找龙砚倒是个绝佳的机会，袁克定给了我一个特别的份，还送来了特别通行证。凭借此证，可以任何场合，甚至有权利调动警署里的力量。”

玉成接过韩方递过来的特别通行证，对折打开，上方还有袁世凯的亲笔签名，龙飞凤舞，倒是很有几分神韵，而师傅的份是寻宝密使。看到这里，玉成不禁笑了：“师傅，寻宝密使，这名字还新鲜。”

韩方了，了一抹久违的微笑：“玉成啊，你跟了我几年，也不想连累你。现在我就给你一笔钱，你回到老家买块地，娶个媳妇好好过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都说过了，这可是关系到掉脑袋的事，思来想去，还是不能带着你去冒险。”

玉成终于明白了，原来师傅早就定了决心寻找龙砚，先前的一番话是说给自己听的，或许是让自己知难而退。可跟着师傅几年来，他就犹如自己的辈甚至是父亲，在这个时候怎么能够离他而去？想到这里，玉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泣声说：“师傅，就是上刀山火海我也跟着您去，可千万别赶我走，不生死我都要伺候您！”

看玉成说得声泪俱，韩方不禁有些动容，心中一动，慌忙弯腰扶起他，颤声：“好，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