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第九章 直觉和线索(2/2)

我在咖啡馆坐了一整天。到了午五钟的时候，夜总会开始逐渐闹起来，不断有女孩被面包车或者小车拉过来，穿得枝招展地开始上班。我眯着睛瞧，心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昨天和那个自称小的女孩耳鬓厮磨之时，她曾经知我怀里有很重要的东西，而之后，她又借上厕所，去洗手间待了几次。我开始以为是在补妆，现在想来……

但凡是有能力这一行的，自然都是黑白通吃的，上都打好不说，而且场里必然也会养几个能镇得住场面的人。我并不稀奇，但是也不畏惧这几条小杂鱼――老真刀真枪的正规军和邪恶的萨库朗组织都见过了，还怕这些并不成熟的灰暗势力不成？

我脸若寒霜，问大堂经理，我能见这里的妈咪了吗？

我心中觉对路了，盯着她，气势汹汹地说，你确定？

我从怀里拿一包餐巾纸，把脸上的唾沫净，然后伸手握住我面前的这胡萝卜的指，手一用劲，他的脸立刻涨得通红，说不话来。他挥右手来打我，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又一用劲，他浑发麻，脚一，竟然跪了来，不敢再骂，只是讨饶。

他今天却没有昨天那么好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说，昨天的事既然已经报警了，那么由警察来追查就好了，你今天又跑来这里闹，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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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的鼻尖相抵，十分亲密，然后从她的睛里，看到恐惧一一地浮了上来。我笑了笑，她瞳孔里面的我如同一个恶：“希望你不要变成那个样，我会回来看你的。”说完话，我推开门，不理会惊恐万分的她，朝夜总会外面走去。栖霞区迈皋桥街十字街城中村，命运正等着我。

我看着这个大堂经理，淡淡地说：“我想见一这里的妈咪，问几句话而已。”

嗬！那女孩不会跟偷我东西的那几个贼，是一伙的吧？

他盯了我三秒，然后脸上了的笑容，说，当然了，随时！我这就带你去。

他这么说着，从楼里走几个虎背熊腰的男，神不善地看着我。

旁边一个满脸横的家伙把手指戳到我的脸上来，中唾沫横飞：“你这个小崽，怎么跟哥说话的？昨天就把条招过来影响我们的生意，今天又闹上门，以为我们这里是幼儿园吗？信不信老削了你的脑壳？你麻辣个……”

我在二楼的休息室找到了这里的妈咪，来到一个单独的小房间，我也没有多说话，直接问她昨天那个叫小的公主，在哪里，大概什么时候来上班？大概是知了我的厉害，她竹筒倒豆地说，不是叫小，是叫小梅，梅三的梅。她今天来了大姨妈，中午的时候就请了红假，估计有三四天开不得工了。

夜总会对面有一家咖啡馆，我在附近徘徊了一会儿，到了咖啡馆二楼，临窗而坐，观察着人来人往，车穿梭。

我一大早上就和杂小了门，他去送三叔院，而我则思来想去，还是去那夜总会附近守株待兔，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我重新返回了昨天的夜总会，相较于昨晚的灯红酒绿，白天这里则洗去了一铅华，显得冷清许多，也没有什么人。

她结结地说她也很奇怪，似乎早来了几天……

虽然这个猜测本就没什么证据，然而我却莫名地这么认定起来，越回想越像。我霍然站起来，到前台结了账，然后走楼，朝着夜总会走去。我到的时候还没有开张，两个穿红保安服的男拦住了我，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找这里的妈咪。两人还是拦着，说没有大堂经理的允许，不能够擅自到公主休息室。

我问她要了地址，妈咪从房间的柜里翻一个陈旧的小本，找了一番，跟我说了一个陌生的地址，说打租车，四十分钟就到。我站起来，手放在了她的后颈上摸了一把，然后对她笑：“有没有觉脖后面凉飕飕的？不知你听说过蛊毒没有，中毒的人会痛不生，活着比死都难受。一旦死了，全各都会爬各绿绿的虫来，将尸吞净。我跟你谈的所有事，请尽量在这几天保密，不然……”

正说着话，昨天的那个经理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