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第四章 问情(2/2)

要知，我、海波还有其余的十几人，都是当日围剿行动的当事人，若真是一次报复行动，那么除了我之外，他们这些普通人，谁能够保证自己逃得掉呢？都是为国家事，如此就丢掉命，是不是太倒霉了？

我知他所指的是什么：去年节前，我们一起去青山界的千年古树围剿矮骡，当时死了一些人，但是我们却终于将矮骡剿灭了，也将那溶封锁，一转大半年过去，青山界再无象，所以那次行动可以看成是一次成功的行动。然而十月来临，寒冬风起，连续几天的时间，当日参与行动的人，便有两人离奇死亡、一人病重，而且被我现场抓到，有鬼怪现。

现在，一年又要过去了，这连续的死亡事件，是它们的复仇吗？

我笑了笑说，希望不是吧？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问杨宇，说黄菲还好吧？

杨宇的脸有些古怪，他笑了笑，嘴角动，说：“你终于问起黄菲了！陆左，说实话我很敬佩你这个人的本事和人品，但是你对女孩心思的揣和对的把握，真的让我鄙视。”

里面是不是有蹊跷？

矮骡就是如此记仇的生。

忙完这些已经是晚上十二，海波留了一人照顾病房，拉我到一边一阵激。

《镇压山峦十二法门》中说：矮骡是轻易不现在人们的视线中的，也少有其传闻，但是一旦惹上它们，却要惹的人至死方休。

我望着前方黑暗而曲折的路，扪心自问：我黄菲吗？

我说，今日之事，未必是一个独立事件。最近这段时间，我暂时不会离开晋平，若有什么事，尽打我电话，也不要怕打扰，都是兄弟伙，莫得这些讲究。海波说好，让人送我回新化。送我的本来是罗福安的那个徒弟，但是杨宇却拿过车钥匙，说由他来送我吧，海波说好。时间也很晚了，这些人平日也忙，便各自散去。

我不得而知，但是却有一的忧虑。

朵朵和金藏蛊早已耐不住寂寞，跑了来，一起来看这个老朋友。杨宇很开心地跟这两位打招呼，谈起了上次星夜赶往镇宁的节，不胜唏嘘。那次是因为黄菲被倒客飞刀七伤，暴怒的我从他中得知掮客老歪的消息后，忍不住立刻去追查幕后凶手。当然，张海洋已经远走英国，就是那个时候，我与黄菲的父亲定了一年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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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妥当，我信心满满地告诉罗福安，不三日必可院。

他这么说，让我心中疑虑重重，我立刻脸一僵，问到底怎么了？

我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截：这节奏，莫不是移别恋了？

杨宇似笑非笑，说：“你看看，心疼了吧？当初要离开的可是你啊。你也不想一想，哪个女孩有这大把的青，去浪费在等待的时间里？谁人不寂寞……异地恋，而且还是一丝音讯都没有的恋，能够久吗？当然，归结底，是因为黄菲明白了一个理，她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崇拜，不代表。况且，你也并不是很她啊……”

杨宇摇摇，说他也不知。“最开始，黄菲的绪整天都是恹恹的，神恍惚，看着让人心痛，我们便问她和你的关系到底怎么了？她不肯跟我们讲，只是摇。后来他父亲带她去旅游，四走了走，脸上才有了一些笑容。但是我们觉黄菲整个人都沉静来，也不说话了。这时我知，你们之间是了很大的问题。可是最近两个月，黄菲的脸上突然又有了笑容，人也开玩笑了，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好转了，后来她托我把你那县城的房钥匙给你母亲，我才知你们……”

海波的神更加忧郁了，苦笑着说：“你这语气虚假得让我害怕……有什么法吗？”我当也没再藏拙，将随背包中的朱砂、烟墨、狼毫、黄符等制符拿，又吩咐海波去找寻时鲜果、茶、米酒等祭祀之各一，以及祭拜的南方赤帝和黑杀大将神像，准备完毕之后，净手焚香，开坛作法制符，烟雾缭绕中，制取了“净天地神咒”符纸三张，贴于病房门窗。

我和杨宇往回赶，晋平的城乡公路山回路转，黑黢黢，也没个路灯，所以开得很慢。

这个曾经被矮骡附的胖激动得泪盈眶，让他家女儿跪地给我磕，谢救命之恩。这小女孩懵懵懂懂，不知爸爸让她什么，准备趴地跪起。我不让，一把拉住，将罗福安批评了一顿，说病好了，请我喝酒便是，何必搞这些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