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3)

“凶手捂住嘴时，你是否抬起过手臂？”陆浩追问。

“没关系，说吧。”

“对。你应该知，妇对烟草味很的，所以我印象很刻。”

她迟疑了一，说：“被凶手捂住嘴的一刹那，我有一奇怪的。”

苏可曼盯着他的睛：“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有些事要找教务主任确认。”他严肃地说。

“约你去学校的教务主任，叫什么名字？”

陆浩微笑地看着她，继续问：“你再仔细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疑和线索？”

“哦，打扰了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也非常谢你提供的线索，要是再想起什么疑和线索，请务必要第一时间联系我。”陆浩递给她一张名片，又叮嘱她多保重，然后收起录音笔，转离开病房。

她转过，突兀地问：“你烟，对吧？”

接来的询问，苏可曼没能再提供任何线索。陆浩认为，她刚从神和的双重打击中恢复，可能有些记忆在短时间不会苏醒，或者说保存在潜意识里，只有遇到外界刺激时，才能唤醒这分记忆。不妨过段时间再来，或许她还能想起什么，不过，有一有必要问清楚。

苏可曼猜到了他的想法，伸手把发撩起来：“你看，我发还不到肘弯，不可能到小臂呀。”

“哦，是吗？”她的语气漫不经心，目光也转向了天板，似乎已经认定是碰到了自己的发。

“呃……我记不太清了。不过从条件反的角度去想，我应该会抬手去抓捂在嘴上的异吧。”她失望地叹了气，歉意的表，“我以为是一个重要线索，没想到竟是在抓的过程中，碰到了自己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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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陆浩在说谎。他记得向被害人亲友了解况时，许并没提及试卷错，让苏可曼立刻去学校这件事。那么，是她忘了说，还是在刻意隐瞒呢？

他向被害人的亲属要来许的电话，走楼梯间，拨了号码。电话响过三声，传来一个沙哑的女音：“你好，哪位？”

从病房来，陆浩向等候区瞥了一，被害人的亲属都坐在椅上，唯独许不在。经询问得知，许早就离开医院了。

不先抱住她再捂嘴？难是她发了尖叫，凶手急之就先去捂嘴？还是另有原因呢？

“不，现在还不能完全断定是这样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让陆浩无法释然。许在等候区哭了好多次，就算她们是特别好的朋友，也不至于比苏可曼的丈夫还伤心吧？除非她们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并远远超越了友的范围！究竟会是什么关系呢？但这属于个人隐私，并且与本案毫无关联，所以也不好询问。

3

“嗯？”陆浩瞥向被她拢到枕里侧的发。

陆浩先是一怔，随即猜到了答案：“你是说，凶手上有烟草味？”

他到很奇怪，心想许和被害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我病房前还伤心得痛哭不止，她应该一直守在医院才对啊。但转念一想，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也许她有什么急事，不得不先离开。比如，去理存在严重错误的数学试卷。今天上午的考试就要使用那份试卷，这对为教务主任的许来说，可是相当急的事。

凶手烟！这还真算不上什么线索，因为现在男人烟很普遍，要想从数量庞大的“烟鬼”里找凶手，是绝不可能的。但陆浩却隐隐觉得这是一个有用线索，至于原因，他也说不清楚。

“原来是她。”陆浩一就想起了那个容貌颇的女同事。

“奇怪的？”

“我是刑警三支队的陆浩。”沙哑的声音让他又想起许痛哭时的样，“请问，你

她睁大睛，迷惑地看着陆浩：“嗯？为什么问这个？”

“不，没什么。我就是到惊讶，她那么年轻就当了教务主任，真了不起呀！”

苏可曼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地说：“如果没什么问题要问，我就休息了。”

“确实还有一，但我不知那算不算线索。”她仍看着天板。

“什么？”陆浩前一亮。

拉开房门的一瞬间，他的脑里闪过一个疑问——苏可曼和许的特殊关系，真的与本案毫无关联吗？

“教务主任是许。哦，就是刚才来病房看我的那个年轻女人。”她微微蹙眉，似乎在猜测他找许要确认什么事。

“哦，我突然想起一，不知对你有没有用？”

“对。我穿的是短袖的制服，被捂住嘴的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小臂上过。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一的，就像发过的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