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3/3)

现在方便吗？”

“找我有事？”

“嗯，有几个和案有关的事要找你当面确认。”陆浩直主题。

“当面确认？”许毫不客气地拒绝，“我现在心很差，也不舒服，不想见任何人。这样吧，等天亮后你来学校找我。”

陆浩怕她挂断电话，赶问：“案发前，是你约苏可曼去学校的？”

“嗯。”

“你让苏可曼立刻赶到学校，是因为她拟定的数学试卷存在严重错误，对吗？”陆浩一步追问。

电话那端没有回答，直到他又重复了一遍，许才说：“对。怎么，这件事和案有关吗？”

“不，当然无关，我只是例行询问而已。”

其实陆浩很想知，为什么第一次了解况时，她没有提及这件事。但听到她的质疑后，他觉得在电话里问有些突兀，还是等见面再问比较妥当。于是和她约好见面时间和地，就挂断了电话。

陆浩没有立即离开医院，而是去了医生办公室，因为他忽然想起被害人产后死亡的婴儿。严格地说，婴儿尸也是本案的证之一。

女医生带他来到停尸房，打开了盛放尸的冷柜。当寒冷的白气散去，他看到了一蜷缩着的婴儿尸。尸仅有掌大小，就算是完全伸展开，恐怕也只有30多公分，要不是五官齐全，还真让人难以相信这是人类的尸。

女医生告诉他，急救车赶到案发现场时，被害人就已经产了。由于婴儿在被害人刚发育了6个月，官还没完全发育成熟，所以只要产，就不可能存活。

陆浩看着冻得僵的婴儿尸，咬着牙暗骂了句：“该死的凶手！连妇都不放过！”他重重叹了气，不忍再看冒着寒气的婴儿尸，转向女医生询问：“是氯仿中毒导致产的吗？”

女医生回答说：“应该和氯仿中毒无关。在抢救被害人时，我们发现她小腹红了一大片，而且红的区域很不规则，很像是剐碰后造成的。我认为，这才是导致她产的主要原因。”

他，结合被害人小臂上的伤痕暗暗推测：“一定是凶手迷昏被害人后，试图把她拖拽到隐蔽。在拖拽的过程中，被什么东西剐碰到腹，导致了产。”

陆浩俯推上冰柜的门，心想婴儿尸作为证，对侦破起不到任何实质作用，但对鉴定本案的犯罪属将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于是，他告知女医生在结案之前，务必妥善保婴儿尸。

第2章 设诡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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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们的思想就像磁铁一样，也存在引力？”

靠在椅背上的陆浩挪了挪，前倾，双臂叉架在办公桌上，惊诧地看着桌对面的我。

“没错。而且这引力很大，会把我们想要的事引过来。”我一边仔细打量着他，一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