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3/3)

去。

可就在这时，耳边忽地响起一声斥责：“苏可曼！你在什么？”

她吓了一，抬起，只见男老师正站在桌旁。她想伸手遮住图画，却被男老师一把夺走了课本。

“这节是外语课！你翻数学教材什么？”男老师似乎还没发现课本上的图画。

老师话音未落，班级里响起了孩们的哄笑声。同学们的笑声，宛如一无形的鞭打在她脸上，火辣辣的痛渗透肤，直钻心里。

“嗯？”男老师皱起眉，边看课本上的图画边说，“不好好听课，却在画……”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也一变得青紫。

“啪！”

男老师把课本摔在桌上，指着图画怒气冲冲地问：“你画的这是什么？”

这位男老师在学校了名的厉害。她吓得半死，战战兢兢地说：“老师，这幅画……不是我画的。”

“还敢狡辩！”

“老师，真不是我画的。”她的眶红了，泪在圈，委屈地说，“我翻开书就看到了，不知是谁……”

“别狡辩了！”男老师使劲拍了拍课桌，“我在你桌边站了半分钟，你一直在低画画！”

她想说“我只是把猪尾补上去”，但泪却不争气地了来，哽咽着说不话。

“别哭了。”男老师冰冷地劝了一句，俯拿起画着图画的课本，“犯了错误还狡辩，真该好好教育教育你这孩。课到我办公室！”说完，他走回讲台。

委屈的泪，如开闸的洪般从眶里涌。她没有伸手去，任凭泪肆无忌惮地漫过童年的脸颊。

渐渐地，睛仿佛被泪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断层。

隔着迷雾一般的断层，她看不清同学的背影，看不清老师的廓，看不清周遭的一切。然而，那双如毒箭般可怖的神，却清晰地放大在瞳孔里！

苏可曼的猛抖了一，又用力晃了晃，那双可怖的睛消失了，周遭也变回了原来的样。环顾着铺满红塑胶的场，她还是难以安心，蹲去摸了摸，指尖传来富有弹的塑胶的真实。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无比真实的幻觉。

她重重吁一气，绕着塑胶场走了一圈，然后离开童年时的母校，向小公园走去。

3

中午11刚过，陆浩来到新起中。正值放学时间，着统一校服的中生自校门蜂拥而。他等了几分钟，错过人峰，走校园。

堂弟约他在实验楼会面，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实验楼。他四看了看，一个扎尾的女生正从教学楼来，忙走过去询问。

“实验楼？”女生向远指了指，对陆浩说：“哦，就在育馆后面。”

陆浩致谢，绕过育馆，这才看到实验楼。一走来，他就闻到一臭味儿，忙伸手捂住鼻，快步登上台阶来到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