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3/3)

双眸通红，抬只看到一片朦胧，似乎还没相信卫献已死的事实：“死了？他就这么死了？”

“嗯，死了。”

“哦，对，他死了，终于死了，真好。”杜文卉汲取着手中茶的温度，渐渐平静，“他早该死了。他摔死了自己的亲生骨，本就不是人，那天……我也在屋里。他不仅摔死孩，他还掐死了黄杏枝，后来又活活饿死尤翠心。我知的，我都知，但我不能说……这么多年，他费尽苦心监视囚禁着我，除了因为他那些恶心的癖好外，也是怕我把这些消息去，可笑他还夜夜在我枕边说我……”

往事浮上心，她脸愈发惨白，亲目睹杀人，她为此了数年噩梦。

明舒见她边说边狠狠掐住自己的手臂，不由轻轻覆上她的手背：“夫人……”

“他死了，我不用再怕了，对吗？”杜文卉却冲她一笑。

“是，不用再怕了。”明舒安。

“吕妈妈和黄杏枝的关系，你什么时候知的？”应寻这时又开了。

“她们有什么关系？我不知……我只知，吕妈妈是个好人，虽然她是卫献派来监视我的，但她是个好人……”杜文卉。

“卫献死的那天夜里，吕莲是不是离开过你的房间？”应寻问了此案关键。

杜文卉却垂饮了两茶，才又抬起，面无表地回答：“吕妈妈是好人，那天夜里，她和我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虽然害怕，但她说得斩钉截铁。

“夫人，伪证是要罪的。”明舒轻声劝。

杜文卉还是摇，只重复同一句话：“她是好人。”

见杜文卉咬死供，不再像前面那般崩溃，应寻也无法，转带着明舒先了门。

“你怎么看？”他问明舒。

“如此持，一余地都没留，更有问题。”明舒。

应寻了，但杜文卉不松，他们也没办法，只能想办法先把吕莲找回来再说。

“应大哥。”

时辰已近午，派去找吕莲的衙役回来复命。

“城门守卫没见过吕莲城，我们也在城门蹲守半日，没发现吕莲踪迹。”衙役。

“难还在城中？可是她在城中并没其他居所，如果杀了人，她应该极早逃离才对，怎还会留在城中？”应寻蹙眉。

明舒也思忖起来。

吕妈妈会去哪里？

不期然间，昨日在静康坊所见画面掠过脑中。

她心脏漏一拍，忽：“我知她可能去哪里了。如果她想为女儿报仇才的卫府，那她的仇人不止卫献一个……”

还有一个。

“黄老四。”二人异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