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4)

双方对上视线的那刹，秦鹿突然一气，脸颊红了些，然后挪开目光张便说：“国师那边，顾定晴已经将知的都告诉我了，等会儿我让谢尽照她所说的在燕京城外找一圈，等找到了国师的私宅，应当能在那儿等到他来。”

梁妄：“兴许是有人给的呢？”

顾定晴的事，梁妄没有多问，毕竟只是个普通女人，除了八字特殊儿，也不会什么法术，防着她不如放任她，说不定她还能脚来，最重要的当是还藏在皇中的国师。

等到太快落山的时候，谢尽才回到客栈，前脚刚踏客栈就被秦鹿给叫走了，两人去了客栈的院里，秦鹿代他务必找到国师在燕京城外的私宅，如若这人法不低，恐怕私宅周围布了阵法，未必好找，让谢尽多留心儿。

谢尽白日在燕京城里转了一圈，打听了有些关于国师的坊间传言，有人说得神乎其神，也有人说见过他的相貌，瞧着像个神。

“这女瞧着的确不是一个安分的，你可从她那儿问到了关于国师之事？”梁妄放了银勺，棉布遮住金笼，屋外凉风了来，扬起了他一缕发丝，窗边桌案上一盆朱红的寿开得正艳，衬得人肤白胜雪，晃了秦鹿的。

秦鹿一怔，轻轻眨了眨，忽而想起来她在顾定晴面前提起周熠时，这人还特地为周熠辩解了一句，说他是个好人，从来没有害过自己。

片刻没等来秦鹿回话，梁妄才停了整理袖边的手，抬眸看向她。

秦鹿听他这

秦鹿记得自己发现时，顾定晴还不知，只是她有意隐藏，后来就一直将手缩在了袖里，没再更多值钱的玩意儿。

梁妄忽而笑了，慵懒地靠在了椅上，视线还在瞧着秦鹿的脸没移开，秦鹿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说：“自然！王爷的时间何其宝贵，不必浪费在这等小人上，不如我找个机会联系江旦，让江旦以他名义把国师约来，燕京人多杂，不好办事，便让江旦引他去城外……”

秦鹿：“先前还在周家的院里，顾定晴害怕得躲在了床上不敢动也不敢声， 你让我去找她，我去了，后来将她哄来，她我扶了她一把，这人一直小心翼翼藏着的手腕被我瞧见了。”

梁妄微微抬起，示意她继续说。

“她的腕上着一个玉镯，质地很纯，打磨得圆，甚至有些灵，这等玉若在桃婆那儿来换，能换得一张倾城的脸。”秦鹿轻轻眨了眨睛：“她一嫁衣如同破布，上金钗也是假的，浑上的装饰加在一起都不超过十两银，周家人更是从未见过她，她那块玉镯从何而来的？”

吃的鸟，正被梁妄用一银勺舀起， 喂天音的嘴里。

秦鹿关上了房门， 端着个凳坐在了梁妄的对面，她坐姿有些豪放， 墨绿的裙撑开一圈，梁妄瞥了一， 眉心微皱正准备说她，秦鹿自己乖乖合上了， 略微前倾，认真：“王爷，那顾定晴有古怪。”

秦鹿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着，双手在膝前收，将膝盖上的裙抓了几褶皱，她说：“您……您别这样看着我。”

秦鹿见状，不禁叹一声，鸟儿活得都比她好， 至少得梁妄亲手喂过东西吃，还随不离地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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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在她脸上瞧见了一抹红，梁妄颇为好笑地摇了摇，没再继续看着，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与秦鹿碰面时的场景，那时她还有胆占山为王，拦着他的去路，说要带他回去当‘压寨夫人’的，那时她脸不红气不，现在倒是矜持了许多。

谢尽一瞧任务来了，于是厚着脸向秦鹿讨要两张青的符纸，好以此护住自己的容貌。

坏了界的规矩，梁妄便要将他绳之以法，只是皇院，皇帝又有真龙之命，多少与邪之相克，梁妄虽然被称为仙，但说到底也是个不死不活超生死的生灵，总归不属于类，与那些浩然正气命里相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