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4)

正犹豫着，康小北追了来。

远又传来断断续续的雷声，不知是雨在渐退，还是要卷土重来，韩印觉到一丝冷，缩了缩脖，想着是回去加件衣服，还是脆回去睡觉得了。

“哪也不去，随便转转，你忙你的，不用我。”

康小北载着韩印拐招待所向南行驶，不时间便在一个岔路右拐，车窗外现一排爬满藤蔓的围墙，视线稍微往上，借着灯的光亮，便能看到一栋塔楼式的古旧建筑。有五六层楼的度，灰墙面同样被郁的藤蔓包围着，一抹岁月的沧桑和历史的厚重，浑然天成，积淀于此。

康小北将车停到韩印边，韩印坐车里，突然改了主意。

韩印醒过来，心有余悸。从床桌上摸起镜上，墙上的钟显示在8整，窗外已是夜漫漫，看不见星光，也没有月亮，黑夜如一块幕布挂在韩印窗前。

“行，韩老师你可真敬业，我得好好跟您学学。”

韩印不想打扰他们，放轻脚步，钻旋转门走门外。

第二章 抛尸现场

落日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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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外，带上房门，坐着电梯到大堂。

陡然又看见边那一堆血淋淋、目惊心的照片，一莫名的压抑堵住韩印的，他想，还是去透透气吧。

“熟悉啊，从一开始我就跟随叶队了，所有的卷宗我都看过很多遍，怎么了，韩老师？”

清秀的女孩，她站在古都大学的牌面，冲着镜腼腆微笑，这可能是她学第一天的留念照，对未来生活充满了憧憬。但是就在留影的三个多月后，季少女便化作一缕尘烟，永远离开了这个刚刚开启好未来的世界，留给世人一个至今也无法解开的悬念。

“不忙，不忙，我也是没事瞎聊。”

也许受到韩印的关注，她俏地站上路基，伸双臂如行走在平衡木上。她不时回冲韩印招手，韩印看不清她的样，只觉得那会是一张赛过群芳的面容。

“您等一，我取车去。”

“小北，案的况你熟悉吗？”

未等韩印回话，康小北已经向招待所停车位走去，韩印刚要阻止，想想，又算了。穿得太少，有车能和些。

大堂里没有客人，康小北和前台两个女接待正在聊天，康小北神采飞扬地比画着，女接待笑得枝颤。

梦！是个梦！还好只是个梦！

“呵呵。哎，对了，以后别跟我这么客气。我比你大，你喊我韩哥或者印哥都行，别韩老师、韩老师的，听着像文艺圈的称呼。”

一阵猛风过，女孩失去了平衡，突然歪向街侧，一辆速疾驶的卡车正好驶来，迎面撞上。女孩的瞬间粉碎，在天空中画了一完的抛线，七零八落地落到街上。女孩的颅最后落，翻着到了韩印的脚边，那颅赤红赤红地仰面朝上——啊！是叶曦！

果真是乍还寒，忽冷忽。午还光普照，这会儿便冷风徐徐，地上也透了，看来刚刚过一阵雨。

康小北踩油门，汽车疾驶去。

“那两个女孩漂亮。”

韩印想了想：“那好吧。”

“这就是古都大学了。”康小北指着车窗右手边介绍，说完又指着左

灰大街，一望不到尽，矗立街边的路牌上写着路的名称“青鸟路”，白底黑字，庄严肃穆，仿佛指引着地狱的方向。女孩孤独的影，漫步在静谧街，痴迷在自己的心事里，夕余晖如追光灯般追逐着她的背影，上的红外在金黄光束映照，艳如鲜血。

“那你带我到抛尸现场转转吧。”

“韩老师您去哪？我送您吧？”

“呵呵，那好，我叫你印哥吧。”

……

“君，我能让你瞑目吗？”韩印忍不住一阵难过。

“嘻嘻。”康小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要不我带您欣赏一我们这儿的夜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