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5/5)

手段，以及采取相同的地抛尸是完全得到的。其次，如果是同一凶手两次杀人，他实在没有必要选择在同一地抛尸。如果非要找个理由的话，恐怕只能以心理变态来解释。可若是真的心理变态，他能忍到十几年后才第二次作案吗？所以在叶曦看来，当最应该的就是集中警力专注在“1·4碎尸案”上。无论从理智的角度，还是从警察的职业德上讲，都不能拿“1·4碎尸案”被害人赌注去满足个人的私人。

但是叶曦的理由并没能说服付林和胡智国，而对凶手行为更的解读，还需要专业人士来，无奈之她只好着得罪老领导、得罪上司的压力，请示局里“一把手”，把省厅优秀的法医团队和犯罪心理方面的专家韩印请来，就是想得到一个更为客观准确的判断。当然她至今未对韩印表实，因为她不想让韩印牵涉到他们的纷争中，也不希望韩印有任何的思想包袱。

叶曦的请求最终得到了层的批准，这倒不是因为她受，是领导于对大局的考虑。功利些说，“1·18碎尸案”虽然影响甚大，虽然每每被提起，j市公安系统的人都会觉得脸红气短，但那毕竟是历史，负面影响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而“1·4碎尸案”属于现在时，如果这件案因为侦破方向选错，再拖个三年五载，那j市的警察还有脸吗？

叶曦的想法目前虽然都实现了，但由此也与胡智国和付林等人产生了的隔阂，连带着他们对韩印也是敌意重重，韩印知自己接来的工作将会举步维艰……散会之后，在韩印的要求，叶曦驱车载他去了“1·4碎尸案”被害人王莉的工作单位。

王莉，离婚多年，现单独居，1月1日凌晨与公司同事泡吧时失踪。王莉在一家小贸易公司会计，公司加上老板总共八个人。正好大家都在，叶曦把他们召集到一起，由韩印集中问话。

韩印首先还是询问当晚的形，可能先前被问询过多遍，几个员工显得很不耐烦，七嘴八，牢满腹。

“警察同志让说就说说呗，哪来那么多牢。”老板显得颇识大，训斥手几句然后说，“还是我来说吧。那天公司成一笔大生意，我兴的，又赶上元旦前夜，于是晚上请大伙儿聚了聚。公司的人包括王莉全去了，在新界那儿一家新开的火锅店吃的火锅。吃过饭我又请他们去ktv唱了会儿歌，从ktv来这帮人起哄非要去泡吧，于是便又去了对面一间酒吧。1左右，王莉说胃有难受要先回去，本来我想送她，她偏不用，说别扫了大家的兴。后来过了40多分钟，我估摸着她回到家了，就给她打手机，但是手机关机了，打家里座机也没人接，一直到第二天上午还没有她的消息，我估计事了，便报了警。”

老板说完，韩印盯着众人打量片刻，突然：“据你们所知，王莉有没有男朋友或者人？”

听到这八卦提问，几个员工顿时神起来，但是互相对看之后，又都谨慎起来，有的说不知，有的说不清楚，只有老板比较实在，说没有。

韩印意味地笑笑，对几个员工表示谢，让他们先散了，只把老板留，说还有问题要请教。待众人走远，韩印抿嘴笑：“你就是王莉的人吧？”

老板张地冲员工方向望了望，压低声音说：“警察同志，我是有老婆孩的人，这可不能说啊！”

韩印哼了一声，说：“王莉确实没有别的男人，这你很清楚，因为你就是她的人，所以才肯定地回答了我的问题。”老板还反驳，韩印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说，“你放心，我们对这个不兴趣，只是想问你几个王莉的私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