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5/6)

的尸被封在里面。但用工把泥敲碎后，却发现里面仍是一男童尸，已经度腐烂，看来凶手实际残害的人数，要比警方掌握的多。那么小女孩的尸在哪儿呢？难小女孩失踪与随后的案件无关？

这个疑问很快被否定，搜索小组在屋搜索到多件儿童衣以及数双童鞋，这里面便有刘小失踪时穿的衣。另外，在挂在墙上的一件西服上衣袋里，找到了凶手的份证。

份证显示，凶手叫波，来自东北某市……目前掌握的信息已经完全可以确认数起杀儿童案的凶手，就是住在此一个叫波的东北人。消息立即反馈到指挥所，由于还有一个男孩在凶手手里，而凶手目前不知所踪，局指示一分警员在整个红旗东街区域继续搜索，但要注意低调，以防打草惊蛇；叶曦率领的小组则在原地布控，等待凶手自投罗网，同时市局方面立即联络上凶手原籍地公安局，很快他的资料便传了过来。

波，生于1979年，初中文化，未婚，曾在汽车件厂过工人，2002年6月，因与未满14周岁女孩同居，被定罪为幼女罪判有期徒刑8年，2010年刑满释放，2010年年底离开原籍，去向不明……大概一小时后，一个材瘦弱、微秃的男人警方视线。经房东指认，此人便是波。叶曦一声令，康小北与三名警员迅速将其包围住，净利落地将其制伏，上手铐。

波了几无谓的挣扎，康小北把他拖拽警车，面对坐在边的韩印，他咬牙切齿地说：“快把我毙了吧，我早就活够了！”

“今早被你劫持的小男孩呢？”坐在前排副驾驶位置的叶曦扭问。

“什么小男孩？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波微笑了一，动作非常微小，但没能逃过韩印的睛。看来叶曦的问题让他很兴奋，想必追求掌控已经成为波的一习惯心理，想让他痛痛快快说小男孩的所在，恐怕不会太容易。韩印忍不住皱起眉，思索着该如何突破他的心理防线。

“你知吗？这是在给你机会！别不知好歹，老实代，孩到底被你哪儿去了？”叶曦厉声喝问。

“我真不知。”波一脸无辜的表，诚恳地说，“你们要找的孩真的跟我无关，我知我犯的事够枪毙好几个来回了，所以再多一个也无所谓，我要知我能不说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波的话不无理，对他来说死罪是必然的，多一个被害人真是无所谓的事。叶曦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心里也开始犯嘀咕，也许小男孩失踪和他无关？

其实她多虑了，对于这变态犯罪人的心理，叶曦还是不够了解。追求支、纵、控制几乎就是他们生命的全，对于这人的心理，你不能用正常的逻辑去思考。

“到底发生了什么？”韩印侧着注视着波，突然发问，“是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

波愣了一，随即把转向窗外，叹气说：“咳，也许这就是命吧！原本我也有很好的前程，我曾经被厂里保送到大学修，可谁知毕业回厂里准备提时厂黄了，我想如果运气好，厂不倒闭的话，我也不至于糊里糊涂地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既然你糊涂，那我帮你捋捋。”韩印很清楚所谓保送大学不过是波的臆想，他只是想在需要的时候，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受害者而已。他哼了一鼻说：“你老家公安方面把你的信息传给了我们，对你的过去我们有些大概的了解，说说当年你因和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被定罪的时候，心里什么受？”

“觉得特别的冤。”波转回看着韩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