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4/6)

父亲姓何，我记得你叫何小枫，我真的很喜你母亲，但她竟选择那个又矮又胖的臭卖货的。那晚我气急了，喝了好多酒，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才失手杀了你母亲。我知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我也确实死不足惜，可你犯不着为了我这条贱命毁了你自己的一生啊！还是把我给政府审判吧，好吗？”能从一个宣传事坐到街办主任的位置，陈辉也算城府厚，见自己可能随时命丧于朱毅之手，审时度势后决定还是先保住前再说，也只好承认自己就是杀死朱毅母亲的凶手。

朱毅一阵狂笑，角却溢泪，他用略带哽咽的语气说：“从记事起，我就是一个孤儿，而且反复在着一个梦，梦见一个男人骑在女人上，一只手恶狠狠地掐着女人的脖，另一只手猛劲地打着她的脸颊，直到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但他仍不愿就此罢休，竟然放在茶几上的两支蜡笔，朝女人去，还扒光她的衣服，将她抱了门……

“一次又一次，场景是如此清晰，可我就是无法看清那男人的模样，我总是在极力辨清男人的相貌的时候，突然惊醒。我问过很多次，为什么我总那样的梦？但一直回避，直到她因病即将去世时，在弥留之际才告诉我那其实不是梦，可能是我幼儿时期的一段记忆。她告诉我，现在梦中的是我的妈妈，在我3岁的时候被杀害了，尸还被摆到院中的秋千上……知吗？从那时起，我就隐隐觉得凶手仍逍遥法外，否则为什么母亲的魂魄总是牵绊着我？后来，我回到这座生我的城市，当我确认了我的直觉便开始找你，甚至为了找到你，不得不杀害三个无辜的生命，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等等！朱毅你别冲动。”韩印冲朱毅摆摆手，示意他要冷静，“回答我一个疑问吧。徐知父亲是冤枉的，是因为你母亲被杀那晚，他虽然发着烧，但很清楚地记得父亲一直陪伴在他边，只是当年的办案人员铁了心要让他父亲替死鬼，所以对他的证词置之不理。可你又是怎么知你母亲不是被他父亲杀的？”

“也算是缘分吧！”朱毅冲着徐挤一丝笑容，解释说，“我从外地回到这儿，起初只想让梁艳帮着找份工作，因为听说母亲生前和她很要好，曾经还给寄过钱，是个可以投靠的人。后来在接过程中，聊起母亲的案，她提到你父亲，说她了解我母亲和你父亲之间的关系，当时已经非常确定了，你父亲本不可能因索不成杀死母亲。还说，为此她曾特意跟当时办案的警察调过，但没人搭理她。于是，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把真凶挖来，为母亲雪恨。我相信母亲一直托梦给我，也是为此！后来，也许就是天意，差错，梁艳托关系给我找了份协警的工作，竟然让我们两个冤魂的一代，走得这么近。”

听罢朱毅的诉说，徐脸上现一丝苦笑，说：“兄弟，既然咱们有缘分，就听哥一句，把刀放，你的这复仇方式，相信你母亲和我父亲地有知，是不会接受的。再说，你真的以为你今天可以得逞吗？”

徐说着话，缓缓走到房门，打开门，只见吴斌、顾菲菲，还有杜英雄和艾小相继拥屋中。又是杜英雄冲在最前，他左手托着持枪的右手，瞄准朱毅，厉声说：“聪明的现在把刀放，也许你可以看到真正的凶手得到审判，否则你只能带着遗憾去见她了！”

“放刀！快放刀！”

几支黑的枪齐齐瞄准了朱毅，朱毅扣着陈辉的脖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冲着徐吼：“竟然是你合他们在陷害我？你忘了你父亲的冤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