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2/3)

温度的环境，在空气中暴的尸，只需要一个多月就可以完全白骨化。

“这个说不准就真是十一手指的主人呢。”大宝兴奋地说，“那个……骨是在哪儿发现的呢？”

“死者骨盆和骨相连，但是骨中段被砍断。腰骶椎被砍断。”大宝说，“这和‘六三专案’的尸分尸位完全一致。”

迪图是一只警犬，正坐在民警边，耀武扬威地伸着。

“你这狗一般都去哪儿转悠呢？”侦查员忍着笑，问妇女。

人群安静来。

“您这是问谁呢？”我对大宝的问题很诧异。

“肱骨、大小结节、肱骨车、冠突窝、三角肌隆。这完全符合一肱骨的所有解剖特征。”

“看来这至少放了一个多月了，就快完全白骨化了。”林涛说。

“我觉得吧，”我说，“方将的尸是在一个闹市区小区被发现的，我们分析凶手的目的就是让我们尽早发现。那么，如果本案是和方将被杀案一样的话，尸块也应该就在这个住宅区呢。”

“那这两起案件应该不是一串。”我有些沮丧。

“这附近没有发现死者的衣。”林涛简单转了一圈，说。

现场在石路边的草丛里，侦查员们已经在现场周围拉起了警戒带，我们刚到，几十名村民就尾随而来，打算围观。

“是碎尸！”我用树枝拨动白骨，发现几骨的中段都被砍断，砍痕错综叉，有十几条。加之这么多死苍蝇，说明尸可能毒。这是和有着第十一手指的“六三专案”极其相似的地方。

“死者的脏组织应该都在。”后来赶来支援的王法医说，“距离尸骨一米半距离，有一堆杂草倒伏区域。这里有一些腐败得相当严重的质，目前看是脏，附近也有很多死苍蝇。”

尸没有完全白骨化，还有着一些组织相连。我让驾驶员打开勘查车的探照灯，把这里当成临时解剖室，开始了初步的尸骨检验。有四五个法医同时工作，尸骨检验工作展十分顺利，发现也越来越多。

我赶上橡胶

烈日炎炎，三十余名民警挥汗如雨地搜查着。警犬对腐臭仿佛不太，在烈日也有些神不振。搜索工作行到了傍晚，对讲机里才传兴奋的声音。

“这条小路是通向一个坟场的。”派所所说，“这有一小片坟场，有些年了，市里曾经想组织移坟，结果一个村民去市政府差儿自焚了，所以计划产。这一片坟场也就保留了来。现场是在路边，沿这条路再往西北走几十米是个岔路。岔路一条通往坟场，另一条通往一个小砖窑。不过那个砖窑倒闭十几年了。也就是说，这一片地带，除了清明、冬至祭奠一祖宗以外，是没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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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胡科说，“我们当时分析手指的主人被杀是在方将之前，那么，这至少都一个半月过去了，这天，尸块肯定臭到不能闻。如果在住宅区，早就会被发现了。”

路边的杂草有半人，如果不是仔细搜寻，还真不会注意到草丛里有一堆烂。可能是连苍蝇都觉得这堆没有了利用价值，并没有想象中的蝇蛆满地。但在这堆已经就快腐蚀殆尽的尸骨旁边，有很多蛆壳，还有很多死苍蝇。

妇女说：“就在附近，从来不跑远的。”

“哦，对，”大宝眨了睛，“这是狗叼来的。”

“发现尸，住宅区西北方向，沿小路走约两公里，就在路边。”对讲机“刺刺啦啦”地响着，“三组、五组已经在现场，正在布置保护工作，请法医支援。”

石小路很窄，勉能通过一辆勘查车，大家都坐在车上没说话。我想，如果是第十一手指的主人就好了，多条线索，就多一些破案的可能。至少，也能解了我一个月以来的心结。

“死者的和躯没有被分离，及躯于俯卧位，所以颈组织靠地面，没被苍蝇和蛆们吃掉。”胡科说，“我正在找颈的血，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负责记录的实习生有些混。

“等等，等等，”韩法医叫，“骨是被一条绳索缠绕打结的，如果不意外，应该和‘六三专案’中尸的骨盆、大被割槽捆绑一模一样。”

我们迫不及待地钻警戒带，一个民警指着草丛中说：“都快烂没了，还是迪图发现的。”

“看来前面十几天中，这里是苍蝇和它们的孩们聚的地方，可惜它们选错了地方，尸有毒啊。”我说完看看林涛，“怎么样，现在我说话也文雅了吧？”

“别放弃，先找到这尸再说，说不定有转机呢？”胡科是我的老师，他拍拍我肩膀，鼓励，“三十余名民警已经开始搜索工作了，主要范围是住宅区周边的废弃工厂和农田，我们也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