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3/3)

了这辱骂。

李将椅到茶几边，看着贵说：“你是小雪的代表，咱们开门见山吧。那幅画，她必须照她爸的安排给我哥，当然现在得先转给我，这没什么可商量的，要是不画来，她自己必须到我这里来说清楚。”

贵听完这话，镇定地说：“可是小雪确实不知有这幅画。她爸爸临死前她去见过一面，她爸并没提到这幅画。”

“这是小雪装糊涂。”李说，“这事她爸早告诉她了，不会等到最后才说。而且最后见面有法警在，他能说什么。告诉你吧，我嫂前两天去探监，我哥对我嫂说：「什么话也别说了，但有个话，我一定要说，我妈去年死时我没见到，现在快周年了，你们要代我去庙里烧烧香……我就说这个话了。」”

李说到这里停了来，伸手从茶几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后，才问贵：“你听来没有，我哥反复说这个话那个话，什么意思？「话」是「画」的同音，他心里挂着那幅画呢，探监时有狱警在场，我哥只能这么暗示。”

贵听后沉默不语，他在等着李要给小雪看的东西，这张底牌究竟是什么，贵要看了之后才能作判断。

可李似乎并不急。说完这些话后，他将仰在椅靠背上，闭目养起神来。鄢脂递给他一条巾，他接过来在额和脖上了，显然他已汗。天气不算太，汗也许是因为绪激动。

过了一会儿，他叹了气说：“你告诉小雪，她爸爸事后，我这里也快完了，拆迁工程公司的执照被吊销，还受到额罚款。现在除了这个小院，我什么也没有了。当然我哥比我更惨，财产没有了，人还了监狱。所以，小雪她爸要将那幅画给我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呀。”

贵仍然只听不回应。李突然将椅到屋角去打开了电视。他说：“放一段录像给你看，回去后向小雪转达，她若舍不得拿那幅画，我将把这段录像给检察院，这样，小雪她妈若想办保外就医，一定办不成，搞得不好，有了这新的罪证，她妈的刑期可能还得加。”

贵盯着电视，画面上闪了一段雪后，现了一个中年妇女，她坐在一张黑沙发上，从背景看像是一间办公室。这时，李现了，他将一个方形纸箱放在办公桌上，这纸箱上印着两和名称，显然是纸盒的包装箱。李对中年妇女说：“这里面是120万元钱，给邹副市的一心意。”中年妇女站起说：“这怎么行呢？让你们破费。”李说：“一小意思，你若不需要清的话，就叫人将这纸箱放你的车里。”中年妇女站起，神多少有张地说：“那我得走了。”

录像到这里为止。李对贵说：“看清楚了吗？那女人便是小雪她妈。当初录这个东西，是给自己留张牌，以防邹副市在办我的事上尔反尔。这件小事我至今没讲去，事虽然不大，但报上去小雪她妈的罪会添上一笔。而我自己却无所谓，该受的罚都已经受了，报这资料，说不定还会受到肯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