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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霄一又继续说了去：“转变成为，共享生命和一切的伴侣契约……需要有一仪式。”

听起来有些奇怪，凤时不解，问：“什么意思？”

“仪式？”

他看向霄一，没有说话。

凤时呆住了，过了许久，才愣愣问了一句：“灵魂的共鸣？仪式只完成一半？”

凤时忽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的记忆才会随着逸散的神力，消失在各个地方？可是，为什么我又会看到这些记忆？”

他垂睛，压心底的那丝缱绻绮思。现在在说很要的时刻，不适合。

霄一目幽，直直看凤时心底最：“你是我的锚，我所有与人相关的绪，都要借由你才能会一二，记忆也是如此。”

霄一的声音很低沉，听起来带着些蛊惑的意味。

霄一看了凤时一，又凑过来在他的脸侧亲了一：“你上承载着我所以的，记忆碎片就会被引。”

如今，凤时即将见到峰的风景，来的路上，那些滴滴的记忆，也变得弥足珍贵起来。

霄一被一把拍开，有些不解，却在此时福至心灵，完全明白了凤时为何生气。

“锚的契约，可以转化成另外一契约。”

“对于神来说，记忆并不重要。没有承载的记忆，只是曾经发生过的事而已，”霄一说，“神的生命无穷无尽，记忆有时候只是一负担。”

“共鸣？”

霄一却似乎知到了凤时的绪，凑过来低声说：“我有办法的，让这些记忆碎片，能在你我之间共鸣。”

小凤凰在害羞。

“嗯，那天，我从黑雾恢复形的时候，在灵魂和你共鸣，仪式只完成了一半。”

“嗯，剩一般，是实质的，上的……”

同登山，在见到最为震撼人心的壮丽风景之前，总会有那么一段痛苦无比仿佛看不到尽的黑暗时光。

应该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凤时本就觉得他的声音好听，如今贴在耳边更让他自尾椎骨升起了一酥麻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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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害羞，可也不会蠢到问来。

凤时脸忽然涨得通红，他拍开霄一的手，随后怒瞪了过去。

“你记得！那本不是梦？你还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

听到这里，凤时算是明白其中的关窍：“那你说的记起全事的方法是什么？”

凤时并不排斥一步的契约关系，在他心中早已认定彼此之间的关系，现在不过是放在明面上而已。

霄一却是抬手，解开了他衬衣上的一颗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