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3)

老祖即刻罩了个结界，脚生雾，纵然飞起。

楠艾是亲见过那一幕的唯一目击者，也听到了当时老祖同三老的对话，灭杀的理由是一个叫‘女娃’的人。

一路上，楠艾算是见识何为疾如掣电，却如履平地般的稳，真是半摇晃的觉都未有。

朝会结束后，老祖将艾草石盆一收，纳袖里。问向楠艾：“你是我袖，或是坐我肩？”

大家抬望向老祖，更是困惑三分。

桀云上前补充：“但他们装扮并不属东海鲛族，乃一亮黄铠甲。据我所知，西海的鲛族士兵该是如此装扮。”

大家疑问顿起，海一族只同东海鲛族有过节，何时惹到了相隔数万里的西海鲛族？

***

大家心中疑云重重。

“敢问老祖为何取西海鲛族老的命？”问话的是三老离玉。

若追溯几万年前那次大战，老祖说东海鲛族挡了他回归墟的，才大开杀戒顺帮了海一族，如此理由有些牵，但也算是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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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将她刨来归墟，总得对她负些责任。

*

人界誉国——正是于书中记载有清明时节的国家。

但这是老祖的私人恩怨，她就算再好奇，也多自己猜度，或者问别人打听。

楠艾睛俏一眨：“又想赏景，还想观闹，再品些人界的佳肴，可好？”

老祖视线这才落在方，手指轻案桌两，：“若是无事，就散会吧。”

“西海鲛族？！”

几句话不容有疑地直接终结大家的疑惑。听得他言语保证，众人只得将提着的心安稳放回，却莫不敢再追问。

可杀西海鲛族是为何？尤其一连斩杀三位老？西海同归墟隔那么远，老祖怎会刻意去往西海？

老祖没答应也没拒绝，淡淡

大将洛焱上前拱手行礼：“桀云前些日在归墟海域探到鲛族踪迹，而后属率士兵前去归墟沿海外的东极小海暗中调查，守了多日，的确发现了鲛族的影。”

老祖又：“因我杀了西海鲛族三位老。”

就在众人茫然不解时，清冷声：“他们应该是来寻归墟的，确切地说，是来寻我。”

轻描淡写的吻，仿若像说除去一草，掉一棵树这般简单，殿上众人无不惊谔哑然。

楠艾这才想起他说要带自己去人界转转，蹦跶着在他手心：“肩吧。”她可是真怕黑，大鲸的嘴已经够她受了。

老祖避重就轻绕了话题：“此事同你们无关，他们不敢擅自找你们麻烦。若敢来犯归墟，我定饶不得，你们且安心在这待着就是。”

众人顿时收了话匣，大殿瞬间鸦雀无音。各自站回位置，恭恭敬敬地略欠，已端回了正儿八经的态度。

抵达人界时，老祖问她：“景在郊外，繁往都城，你想看些什么？”

听到‘鲛族’二字，在场的海莫不想到几万年前几乎灭族的‘黄海之战’，个个咬齿愤然，目恨意。

即便如今海一族在归墟壮大，大多数年轻的海并未经历过那场残酷的生死战争，几万年来风平浪静、生活安逸，但族仇家恨仍旧刻印在海的心底，耻辱不可忘！

老祖将她端在肩，楠艾爬上去，在他肩膀稳当坐。

听不清大家议论的楠艾，看向越发烈的众人，问老祖：“朝会喊完号就开怀畅聊吗？还轻松。”

楠艾狐疑瞄了老祖。女娃是谁？像名字又不像名字，娃娃不就是半大的小女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