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2)

很。

主动把自己摆上祭台，在心的人手中，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过几次，生死由不得自己，实是一甜的酷刑。

半夏就笑了：“看起来很瘦，肌还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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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段时间，凌冬觉得浮尘中有过的痛苦纠结都消散无踪了，脑海中是空的，心飞在云端。

但是能让半夏这样兴，便是将自己摆上砧板剖了也都愿意的。凌冬心里这样想着，弹钢琴的手指握了床栏，红霞染透。

诱惑着他又偏偏不肯给他，听见他捺不住地开始低声唤自己的名字。

知自己心之人时日无多的时候，她没有哭泣哀怨。陪着小莲写歌，陪着小莲去海边，陪着心上人走过充实的最后七天。最终站在舞台上一曲奏鸣曲送别离。

他们一起歌唱，一起采摘野果，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那人随手扯了一条数据线，绕住他的手腕，把那双失而复得的手臂束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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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灯被人伸手拉掉，莹莹闪闪的键盘灯里，两个人到了床上。

“可我不懂怎么变成人类？”

他这副角染着红痕，哑着嗓低低发音的模样，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见过吧？

即便如此也不让凌冬转过来，看到哭泣自己。

世间竟有这样的快乐，能让两个人的心和同时连在了一。

轻吻很快变成了细细的砥，慢慢描绘过鳞片之间的沟壑，颤抖的尾尖被抓住了。

得君之幸，一日便是永恒。

请不要为我难过。

果然，半夏发觉她的“小莲”还依旧存在，就破涕为笑了。

病痛缠的时候她咬着牙，生父冷漠相待时她不低乞怜，怀念亡母的时候她捂住自己的睛，抿着不愿让人看见泪痕。

到了睡觉的时候，他们一起躺在森林中厚厚的落叶上，女孩抱着蜥蜴的大尾，看着的星星说，“要是你也能变成人类就好了，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凌冬想要转安，偏偏双手被她束在床，无奈之，只好变尾来，主动搁在她的手臂上用来讨好。

“那首歌，是我以为……”凌冬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人吻住了。

“半夏。”凌冬抬起想要说话。

“没事呢，今天晚上我们有很时间吧？”

回到凌冬的屋，半夏默默站在屋里，摘了耳机，拖掉鞋袜。

只是半夏又是一个矛盾的人，在拥有纤细的心同时拥有一副不摧的外壳。

比起我，她原来更喜“小莲”。凌冬的心里，莫名升起了一个没来由的念。

冷中透着甜的香味溢得满屋都是。

“我们一起闭上睛睡觉。”女孩闭上了睛，“在梦里，你会梦见自己变成一个人类的男孩。”

他知半夏其实有着一颗锐又通透的心，若非如此也无法演绎那样发自心的音乐。

有一天，森林里来了一个小小的人类女孩，那女孩只比他的尾一，很喜和蜥蜴一起玩耍。

哪怕这么小的屋，对小小的一只蜥蜴来说，都是很辛苦的事。难得学终于愿意说来。

慢慢认识学的每一个地方，每一模样。……凌冬了一个短短的梦，梦中的自己生来就是一只大的蜥蜴，无忧无虑地生活在一片黑的森林中。

第61章 见亲友

真是有趣，学校里谁能知学是这样的一个人呢。

黑暗中，一条带着鳞片的尾慢慢过来，缠住了她的手臂。

有人从后抱了他的腰，冰冷的脸贴在他的肩，的泪一滴两滴掉落在他后背的肌肤上，“再也……不让你离开了。”黑暗中说话的声音带着哽咽，“不会再离开了对不对？”

然而他很快没空想这些。

“那小莲呢？以后我都见不到小莲了吗？”半夏心底还是有难过。

“之前每天……其实都要爬很的路。”蒙在枕里的声音这样说，“从桌到床上，从这里到隔，翻山越岭一样。”

半夏抬起双眸，打开灯，俯细细地轻吻他的脖颈和肩膀，吻过每一片黑的鳞片。双吻过的地方肌顿时绷了。

你，我一生的挚。

凌冬绷的肌便在那灼的泪中慢慢放松来，许久，才在黑暗中轻轻嗯了一声。

凌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半夏。

“终于可以慢慢地认识学。”

直到了这一刻，失而复得，尘埃落定，回到家了。她才终于趴在凌冬背上一滴一滴掉泪来。

那泪掉在后背的肌肤上，像熔岩里蹦的火星，但凡沾着一，就得生疼。烧化肌肤烧骨髓，一直烧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