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3)

面的工作更让我痛彻心扉，我必须将他的脏摘除。

但是，这次不同了，因为躺在我面前的，不再是跟我毫无集的陌生人，而是他！那个我曾经的恋人！虽然未曾见面，却早已想要以相许的恋人！

我挥动起了电锯，伴随着锯与尸骨间的声，他的腔被打开了，然后我用双手把尸前的朝着左右往外翻开——我这个动作的时候，是闭着完成的。

往里看，一切便一目了然。即便我再不愿，但任何的鉴定工作，都必须睁开睛才能完成。

在以往的解剖中，往往不用去摘除死者的脏，除非是特殊况，但是石秀却告诉我，这名死者签署了官捐赠协议，在尸解剖的过程中，一定要顺带把他的官一并摘除。石秀对我说虽然这些官已经不可能任何的移植手术了，但它们却可以成标本，供医科大学行研究。

“请记录！”我说话的语气已经有些迟钝，大学生助手仍然忠实地执行着我的命令。

或是丑陋难看的骷髅，我都不会皱一眉。我曾经多次用手术刀划开尸的膛，检验死者肺和胃的况。我知人类脏的样远比他们的外表要难以让人接受，人的脏中残留了各令人恶心的质残渣，那些东西，不用闻，只是看一看就能让普通人三天吃不饭，但即便如此，现在我见到这些秽我也不会觉到恶心或心惊。这是要经过至少百次的亲实践才能达到的平，但对于一个女孩来说，我为此过多大的牺牲，又有谁会知呢？正是这些尸把一个本该开朗的我，变成了一个面容冷峻的法医。

tryker专用解剖电锯是从国的一专用解剖的电锯，这电锯的特就是用它切断骨时，不会给尸其他分造成较大的创伤面，也不会溅过多的骨屑。这电锯比起一般的手术刀来，确实简单易用了很多，由于其轻便的特，也适于力量单薄的女法医作。

石秀并不知，捐赠官也是他对我的一项承诺，因为我曾经告诉过他，由于中国人传统观念的影响，很少有人愿意捐赠他们的

“脏已经有了腐烂的征兆，肺有烟尘沉积，说明死者有烟史。胃已经排空，十二指有未消化的残渣，说明死者已经死亡八小时以上，和我之前推测的一样，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两半左右。死者的心脏是骤停的，这是典型的因为压迫神经引起的反心停止现象，是勒死的主要症状。左肋的第二肋骨有明显骨折，是死者生前受到外伤害所致。但脾脏并未因此受到伤害，也就是说外的击打和死者的死亡并无直接关系。”

我拿着手术刀的手在战抖，刀随着我的战抖在微微颤动着，就像是经过了一场小型地震。

“张，小心，电锯虽然方便，却也容易伤及尸的脏。”石秀似乎把我的犹豫看成了是一小心翼翼。

我看着他，觉得他正在向我重复着那句话：

“张，尸积较大，用stryker（品牌名称）专用解剖电锯更好！”扩音中又传来了石秀的声音，客观地说她的指导一向非常专业，让人不得不遵从。

尸腔里瞬间了一气。我知这是他的腔积聚的大量腐蚀气，受到其侵害的人会影响到健康。我没有闪避，因为我着全的护，但是我知，让我最难以接受的并非这些气，而是要真正地“看穿他”，这是这次解剖中最痛苦的环节。

我真想变成一尸，躺在你的面前，那样就能跟你见面了！

“很好，张，工作完成得非常！大家以后也要多向你们的学学习！”石秀听到我的判断后，了她最为满意的评价，但她吐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钢针刺痛着我的心。随后，解剖室里便响起了掌声。掌声并不清脆，因为大家都是着胶手拍的。而这声音对我来说就是一摧残，因为我刚刚因为剖开了自己恋人的膛而受到了褒奖，这难不是一讽刺吗？

也许他的预言真的就像是一个咒，也许我们真的只能以这样的方式见面。殷寻，为了找杀害你的凶手，我只能这么了！对不起！

此时无论如何痛苦，我都必须完成这项工作！这是法医的责任，也是我对他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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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立即端来了电锯，并通了电。但我依旧迟疑着，前的尸实在让我难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