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节(2/2)

周氏到兴，叹：“看来那吴嬷嬷倒有几分本事，只要二人知收敛，知后退，自然就知为对方着想了。”

林秋曼摆手，“晋王却不同，他能忍，开心的，痛苦的，不是什么绪都能忍，跟我们这些俗人是不一样的。”

林秋曼：“还是阿娘通透。”又，“往日我对晋王一都不了解，现在才多少看清楚了这个人，也不容易的。”

林秋曼歪着看她，“这样不好的吗，和睦相，他不折腾，我也不闹，大家日都好过。”

这话林秋曼听不明白。

林秋曼：“怎么不得了，什么时候我再试试他那章服，过把瘾儿！”

林清啐：“你胆倒不小，晋王那官帽是你得的吗？”

林清：“老夫老妻了，左手摸右手，哪还有什么闺阁趣。”

莲心歪着脑袋想了想，“婢也说不来，反正不像往日那般，小娘收了锋芒，晋王退了一步，要圆得多。”

周氏：“全京城的睛都盯着晋王府呢，哪能不收敛，你以为像你这般随心所吗？”

这话把二人逗笑了。

林清掩嘴笑：“没大没小的，一章法都没有。”

林清：“人好歹是官的，官威还是有的。”

“官威是摆给外人看的，家里人摆什么谱儿。”

周氏笑：“怎么不一样了？”

周氏也：“我现在彻底放了，随你们怎么折腾，只要你能好好的就行。”

周氏啧啧两声，打趣：“你竟也有谅人的那一天，委实难得。”

周氏：“毕竟是陪伴了这么些年的人，去世了伤心也是人之常。”

林秋曼坐到桌前倒喝，“他为难我什么？”

周氏指了指她，“得很，若是传了去，那可不得了。”

莲心暗搓搓地把周氏拉到外面的院里，压低声音：“婢觉得这回小娘跟晋王不一样了。”

午她睡了许久，周氏把被褥给她掖好，走去后，悄悄问莲心：“小娘在府里跟晋王相得如何？”

周氏表示赞许：“这话倒是不假，以前你们父亲在的时候，也曾说过这话。”

林秋曼拍大，“他没有人，都憋着呢，被昭妃用礼教框住了，什么都往里收，不外，时日久的憋了病。”

“没有闹小别扭？”

林秋曼翻白儿，“阿你何必为难人呢，林家才被抄没多久，大哥才放多久，你让晋王怎么给名分？”

林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

林秋曼正：“谁叫他平日里假正经，叫人看不清真假，摸不清虚实。这回吴嬷嬷去世，他想来是真的伤心难过的，原来也会哭，我还以为他能忍着呢。”

“没有。”顿了顿，“该闹的都已经闹过了，再反反复复闹，有意思吗？”

林秋曼失笑，林清也笑了起来。

林秋曼：“今晚我就去试。”

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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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曼随：“跟平日里一样。”

“……”

林清：“你好歹是个女郎家，总得给个名分的。”

林秋曼：“阿就是太严肃太古板，我以为，夫妻间相就得随心所，他是皇帝老还是什么，既然结为夫妻，举案齐眉要有，闺阁趣也得有，这才叫有意思。”

林清被噎了噎，隔了半晌才问：“你俩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林秋曼：“老迂腐。”又，“你们这都是老夫老妻了，闺阁趣应该很多才对。”

去，屋这才清净来。

林清反驳：“瞎说，他吃五谷杂粮，是人，又不是神。”

母女三人坐在一起拉家常，周氏试探问：“晋王没有为难你吧？”

林清咳一声，说：“阿娘是想问你们相得怎么样。”

林秋曼：“所以活得累。”停顿片刻，两放光，“今儿早上我还过他那官帽，若我能当那官儿，林家的祖坟估计都冒青烟儿了。”

“两躺一张床上了还什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