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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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如风摸了摸李菲菲发。

“药理一事，夫人大可以请教府中白公，他通此，相信能于夫人有裨益。”我颔首。

“继续说说你的计谋吧。”白兮递上笔。

我寻了个无人角落，伸手招呼抓药的胖老板过来，倚在柜台上偷摸给他一块金锭：“老板，我要能把人放倒的药，最好无无味，你懂的。”我挑了挑眉梢。

这是我一回近距离观察赵眉，她相不算很，勉称得上秀气，大约就是扔在人群里便找不着，找着了也记不住的平。以这样一张甚至比不上朱氏的容貌，却在短短时日令李知州魂牵梦萦，凭借的恐怕是过人手段。

“要不……”胖老板压低音量，“给您开安神药？”他笑眯眯：“安神，安神不犯法。”

我自豪抬，看到白兮如玉脸庞上一寸未墨迹时愣了一瞬。白兮探手在脸上一，看到自己指尖黑溜溜一团时也愣了：“这就是你所说天衣无的周详计划？”

“借我银。”

“还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李菲菲被这么哄了一通，便是有再大的不快也早已抛之脑后，她依依不舍向门外走去，神那叫一个秋波暗送、缠绵缱绻。

还是那副胆小怯懦的模样。她究竟是演技好到没有一丝破绽，抑或当真什么都不知？我拿不准主意。

赵眉姿态恭谦，眉宇间染上一抹愁：“回仙人，老爷近来时常疼不安，我便想着些药膏替他，兴许能缓解一些。”

白兮将信将疑睨了我一：“沧濯可不是枝大叶的人，你能得了药？”

“什么？”

“既如此，便依你所言。明晚亥时，木槿廊亭。”白兮应。

我角勾起，心底有一沿血脉蔓延至周，我也不是活得很失败嘛，还是有人真心相待、未曾背叛的。既然知小白与命案无关，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收拾妖怪了。

什么？还有这么个说法？我蹙眉了，这就有麻烦了。

从知州府来后，我不停蹄赶到丹城最大的药铺，作为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迷药，自是不可大意。

我瞬时兴奋起来，拳掌地在宣纸上勾勾画画，再上绘声绘的解说，如此这般……这样那样……末了潇洒挽了个笔，“啪”把笔在桌上。

我收好纸包准备离开，一转和赵眉撞了个正面。几日不见，赵眉换上了从到脚的华裳绫罗、披金银，后还跟着几名丫鬟，足以彰显她受到的，怕是离扶正不远了。我笑着打招呼：“赵夫人怎么来药铺，可是有哪里不适？”

白兮面倏变，冷厉目光向我：“你的太多了，我们不过是合作的盟友而已。”他手指敲了敲桌角，“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未曾杀过人。”我看到白兮目光柔了去，不似方才面对李菲菲的虚假意：“有个人同我说过不许杀人，她不让我的事，我便不。”

“师妹亲手倒的酒，我不信他会怀疑。”这话我说是没底的，我也不知他会不会怀疑，但因为不确定的事而畏首畏尾不是我的风格。大不了，拼他个同归于尽，到冥府让冥王那小评理。

“给他迷药，再趁机诛之。”白兮牙齿发响声，“这也叫计划？”

嗯啊，我眨了眨。

“白公？可是大小的琴师白兮？”赵眉面上诧异，蛾眉轻皱，“我同白公并不相熟，为后宅女更不好随意接外男，还是直接询问大夫更妥当。”她言罢有些局促的微微一笑，曲膝福礼向柜台行去。

翌日亥时，我拉着沧濯到木槿凉亭，名其曰品酒赏月，缓解查案压力。好在老天还算给我面，今夜月皎皎，实属良辰景

胖老板珠黏在金锭上熠熠生光，绞着手指苦脸：“姑娘，咱们是药铺，不是黑市，不卖违禁药，会被官府抓的。”

我心领神会的“噢”了一声，换个说法嘛，我懂：“也妥。”

待人看不见影了，我才戳了戳他肩膀笑着说：“杀了人家娘亲还勾得小姑娘神魂颠倒，你这称得上杀人诛心了吧。”我目光锁他面，观察他的表，是的，我就是在借机试探他，哪怕能得到只言片语的线索也是好事。

这么说我可就不兴了，怎么就不是计划了？多完的计划啊！“总之，你相信我，肯定不会有问题的。”我拍着脯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