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无由之罪(2/2)

圣帝冷哼一声，说：“不信神，不得救，当末日的号角响时，创世神重临世间，对万行审判，你何以面对？”

果然，东方朔快被卫士们拉殿门时，突然挥挥手推开双个侍卫，转对汉帝说：“要杀我的很容易，但我想知你杀我的理由！”

汉帝双手一拱，见礼说：“不知圣帝驾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大胆！”汉帝然大怒，说：“偷喝不死之酒，居然还敢词夺理，来人啊！推金殿斩了！”

东方朔一激灵，面苦笑说：“我也在为这事而烦恼！”

殿外猛然扑无数的光芒，汉帝了一步，卫青一动不动，倒是东方朔像是承受不起似地，连带爬躲到殿里的一角落，然后在一暗门里悄悄地退了来。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如果有人选择叛呢？”圣帝一脸的不屑，说：“当年，你推翻暴君，平天，还不是一样的杀人如麻？如果不是我派三千圣族相助，恐怕早已被鬼族当心了！如今居然声声，说不能涉人心？如果立法，不信神者斩！又有何人敢不将自己奉献给神呢？”

这时，武威王卫青猛然起立，面对殿外，朗声说：“好大的气息！不知来的是哪位人？”

汉帝的脸显得十分郑重，说：“人生而自由，朕无法将某信仰行加诸人心！还请圣帝见谅！”

汉帝正地说：“偷喝灵六族贡给朕的不死之酒，这罪名还不够杀你的？”

“为什么？”卫青在边是了一句。

殿中的光芒渐渐地结成一条光，一个雪白的形，光，背后十二只雪白翅膀各自错成光明法阵的形势，骑着一只纯白的独角兽现在光之中。

一边的武威王卫青刚想开，就见汉帝私里抛过一个。卫青顿时明白了，这位死生与共的二哥其实本不在乎这壶不死之酒。他是在找乐，看看这位每每人意料的大哥如何为自己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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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朔仰天打了个哈哈，一步三晃地又回到汉帝面前，说：“你想用什么理由杀我都行，只有这个理由不成立！”

汉帝哈哈大笑，指着东方朔说：“好你个东方朔，好一张利嘴。算了！这事到此为止，喝了就喝了，没什么了不起。让你不死好了！到时候，如果我们都了土，留你一人孤零零地活在世上，有什么意思？”

东方朔伸一个手指，在卫青面前晃了晃说：“如果这真是不死之酒，汉帝陛又怎么能杀得了我？如果杀得了我，那我偷喝的就不是不死之酒。一个没有偷喝不死之酒的人，却被偷喝不死之酒的罪名死，这不是给二弟脸上抹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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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朔摇摇脑袋，一副宿醉未醒的样说：“是吗？世间万本无主，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什么是你的呢？沧海一粟库中的那壶酒我已经喝了，不它以前属于谁，从现在开始到以后，都是属于我的了！”

圣帝冷笑两声，说：“天神山脉中的三万圣族早就对如今平原各国邪风盛行恶痛绝，如果不是本座阻拦，四大圣王已有三人提，结合天地之力，对平原各国使用‘滔天洪’，以净化邪恶。”

“东方朔！”汉帝面一沉，说：“是你偷喝了朕的不死之酒？”

来，往汉帝面前一放。汉帝低，正对上了那张仰起的小丑脸！

汉帝大惊！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朕又怎么能替他们完成选择？”

圣帝面无表地还了一礼，说：“免了！只是本座发现蓝宝石平原居民越来越堕落，信奉邪神，背弃光明神。本帝为圣族之帝，乃神明在人间的最代言人，所以不得不走这一趟，提醒你一！”

汉帝叹一声，说：“立法容易，但如果立这等法律，朕又和前朝暴君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