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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夸张，已经不疼了。你吃的时候也要注意，枣太了。”

墨九将她的爪拉来亲了亲。

“我就不了，年纪大了吃得少，看着你们吃我就兴了。别客气，陆果还多着呢。”墨母慈地看着两人互动，角都笑了皱纹来。

“好，谢谢妈。”

墨九龇着牙让她看，鲛人的牙齿相当锋利，连骨都能啃得动，这程度完全不在话。

余幻晴懵了片刻赶上前掰他的嘴：“你疯啦，这么，牙崩了怎么办？”

墨九啃了一，略微，不是特别喜。

吃完了果又吃了不少海胆，墨九拉着余幻晴到他的房间看。

墨九伸爪摸了她的牙齿：“疼不疼，我们去看医生。”

其实古代最初果只是指代菱角这生植的果，明后将陆两果的称呼合并，就变成了现在的果。

半块苹果吃完后，他询问：“觉怎么样？这块要吃么？”

余幻晴龇牙试了试，想用不利落的门牙啃，没想到连一块咬了来，她吃苹果不喜吃，不过嚼了会发现，现在能觉到的味跟以前不一样，有也没什么关系，便直接嚼吧嚼吧咽了去。

这苹果果然是面的，可能日晒充足，很甜，甜中又带了微微的酸，将那一丝腻味完全冲淡，变得清无比。

她刚说完，就见墨九直接将一颗枣了嘴里，随后咔嚓一声，枣被嚼裂了。

余幻晴这才放心，忍不住用爪尖在他牙齿上敲了敲，声音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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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将果掰开递给她。

余幻晴将果放，瞅着另外一半往他嘴里送：“不要了，你吃，可好吃了。嚼着会掉渣，你不喜可以把去掉，是不能吃的。”

他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间，不是常住，所以屋里东西不多，很简洁也没有床，只有个衣架。柜架上放着几件衣服，摸着很新，可能是刚挂上去的。

看着黑亮，味却比苹果要酸，余幻晴吃了两颗就挤着睛放了，枣倒是很甜，她一连吃了好几个，最后没注意，让枣磕到了牙，也没再吃了。

余幻晴听到陆果这俩字愣了一，随后直拍肚，这也太形象了，可不就是陆果。

墨九从她吃的时候视线就一直在她上，见她吃的横，都滴到了上，伸手细致地给她了又。

以前只觉得苹果味普普通通，她更山竹石榴，现在才发现原来苹果竟然这么好吃。

余幻晴的爪已经伸向了，她摘了几颗就着洗了洗，递了一半到墨母手中。“爸妈你们也吃，别光看着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