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2/4)

罗曼如此看不起他，和鲁玻从前的风评有关。赫斯特·鲁玻原本是财政门的主事，手上也许有两把刷，但是人品真的不行。他一边依附着教皇，是教皇手忠心的孤臣。他骄横跋扈，谁的话也不听，也因此得到了教皇的信任，明里暗里坑了不少人。在教廷之中多得是面合心不合的同僚，但是鲁玻那副稽的派，让人连面上的尊敬都很难保持。

戈尔多 “呵呵”了两声，让他走了。

本来鲁玻是不会这么快失去教皇支持的，但是耐不住他之前过度征税了纰漏。教皇党壮士断腕，鲁玻能勉保住主教的地位，只是因为主教席位是有定数的，教皇党不想让敌对势力再现一个主教，所以还不如把鲁玻留在那儿摆着罢了。

“我知，我就没想拿他当什么证人。毕竟从程序上来讲他们也没错什么。”戈尔多叹息，“你说鲁玻是不是故意设局，让切尔西一步步犯错的？”

罗曼站在戈尔多后听了全程，他现在看见乌里斯还是会觉得忐忑不安，始终提着颗心，等这煞神走了他才松了气。

“看来，是鲁玻不愿意把切尔西给放走。”戈尔多了气，了眉心，他总觉这么查去会挖更加不堪的东西。

“居然用的还是‘接见’这字……”罗曼先生都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好的，我改变主意了。”戈尔多用手指扣了扣桌，“那个家伙你先放一边，今晚我再给你送来几个。”

“又来？”乌里斯嫌弃地皱起了眉，“那我就让我的手去办了。这拷问很无聊，我不想再亲自参与了，这会逐渐抹杀我的灵魂的。”

“咱们还能遇见什么大场面？”罗曼掏手帕了汗，“你总不至于要和教皇面对面打一场吧？”

“从那人的证词里看是这样的，这从到尾都是鲁玻的局。鲁玻收买了和切尔西·比较熟悉的同僚，给他‘指了路’，送礼到几个官员名以换取外派的名额……实际上这几个官员也是鲁玻的人。”乌里斯嗤笑着说，“鲁玻现在虽然失势，但瘦死的骆驼比大，他和切尔西·的地位依旧天差地别……想调几个人手来戏他那可真是太简单了。”

失势之后鲁玻碰，却跟只啄木鸟似的心韧，到现在依旧铁的很，不肯在任何人面前放低姿态——尤其是戈尔多。

戈尔多心里想：那还真不一定。

戈尔多见到他时，他正坐在华丽却昏暗的房间里喝酒。背对着燃烧的炉，脚边堆满了酒瓶。他醉朦胧地将酒倒玻璃杯里，从酒那稠艳丽的泽就可以看来，这些酒绝

乌里斯对此倒是适应良好：“因为你嘱咐了要手留，我连那家伙上的都没蹭破一……说真的，这真是我主持过的、最无聊的拷问之一。你也好准备，这没经过苦的证人一旦牢门见了光，八成会翻供。你想拿他说的话去证词，恐怕会遭到质疑。”

顺便，替我转告乌里斯，要么服从教皇，要么选择站在我这边，没有中间的余地让他选。”戈尔多挥了挥手。

“你再去报告一次。”戈尔多说，“就说，我今天就要见到他，否则他就等着明天国王陛派人来召他问话吧。”

戈尔多这话说得十分轻巧，落在罗曼耳朵里却带着令人胆颤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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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穿着墨绿披风的乌里斯就现在了戈尔多的办公室里，戈尔多就知答案来了——

“罗曼先生，你的工作能力明明非常……只是胆要再大一才行。”戈尔多好笑地看着他，“你这幅样，将来要是遇见什么大场面，怎么保持冷静和理智？”

果然，搬国王陛之后，鲁玻虽然万般不愿，但还是答应了见面。

他收拾了一桌上的文书，低说：“咱们就带着这些东西去见那位鲁玻主教一面吧……啊，或许他上就不是主教了。”

夜晚，戈尔多派人给鲁玻送了即将上门拜访的信，不意外被鲁玻的随从拒绝了，说鲁玻忙于工作，没有时间接见闲人。

指使那些官员把切尔西供去的，正是主教鲁玻。

实际上异端裁判所的效率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