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3)

克洛伊骂：“！我还是个x男！”

丽丝：“……”

诺亚指责：“这是你撮合的。”

诺亚扛着银发少女往楼上走，代：“信到了记得帮忙在地图上标注一。”

克洛伊无奈地闭上睛，话说到这份上，他还要怎么阻拦？

“我也许和神很像，但我绝不会把我的人削剔骨。”诺亚耸了耸肩膀，说，“你也不用担心多年以后，我会不会因为病态到极致的，去找别人发。或者从中产生些变态的嗜好，要抓人类来实验。我洁癖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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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于正事的天神果断地放地图和笔，把诺亚拖去打了一顿。

他完全理解那一天的事，但他仍是忍不住地憎恨伊莎贝拉。

克洛伊：“……”

“谈到最后还是会打起来，克洛伊，我们每一次谈话的结果都一样。”诺亚不耐烦，“最开始是什么时候？我毁掉了一个国家，你一个逃离神边后，就不知蜗居在哪里的人，忽然就现在我面前要和我谈一谈。后来所有人都知，圣城的大法师在那一天重创傲慢之王，成了全世界的救赎。”

克洛伊和诺亚回来时满脸都是血，他们最后还是打起来了。

可是后来发生的一切，都让他的努力付诸。他拼命去保护的人，竟然为了给他留命而放弃了自己。他和伊莎贝拉都在为对方谋求生路，那是同等重量的，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我当然很偏执，这是烙印在灵魂上的本。我不止一次地想过，要她永远没有办法离开我，杀死她取走她的心脏。”诺亚坦然承认，“但现实就是我不到，不是因为命运的选择带来的不公平规则，只是因为我不愿意伤害她。”

克洛伊停脚步，转过看着他。

诺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克洛伊的质就不能比了。恶净脸以后坐在沙发上像个没事人一样，人类只觉得自己需要椅。

“无论她想什么事，我总是很难拦住她。”诺亚拍掉积雪，倚靠着石栏杆和人类谈话。“克洛伊，你不是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你能会到我们的几分之一呢？你以为这三年里，我们双方心里到底面对了什么样的挣扎？”

三年前在神的园里，克洛伊不在场时发生的那一场打斗，诺亚确实是拼上了命。他就算死，也要让伊莎贝拉有一条活路可走。他那时在想，能让短命的小姑娘多活一天也是好的，她还那么年轻。

*

“你所表现的无可奈何的假象欺骗了我，王。我后来发现，伊莎贝拉被你玩得团团转，你只是看起来被动。你像极了神，尤其在这方面，偏执又极端。”克洛伊说，“我总能预见到你会伤害她。”

不久之前才被王嘲讽过的克洛伊，绝望地伸手把丽丝拽近了，摸着她的问：“你什么时候才能

“你跟脆法师不一样，这伤很快就可以好。”伊莎贝拉捧住他的脸，和蔼，“我说过什么来着，你如果在圣城动起手，我就把你丢回北地。”

想打就在家动手了。”

诺亚捂着脸坐在雪中，低躲过了一掌，他淡定地劝说：“我劝你不要打脸，实在有碍观瞻。”

但诺亚还是怨恨她。

丽丝已经准备好了观赏脸得像猪的友人，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人门时是伊莎贝拉拖着诺亚，回来时却是诺亚扛着伊莎贝拉。

“你怕成这样，到底是有多大的影？”诺亚好奇地探究，“该不会除了不人的实验之外还了别的什么吧？在脸上烙印的那一天，你哭得整个园都听得见，神是不是终于饥x渴到……”

克洛伊摇了摇，问：“我不你到底是怎么挣扎的，重是，你敢不敢承认你的偏执？”

丽丝摸了摸大法师的额，求助般地望向伊莎贝拉：“好像发烧了。”

“我希望你离开伊莎贝拉，仅此而已。”克洛伊说，“你知我能找的所有理由，所以我也不必一一赘述了吧？”

诺亚挑起眉，问：“是吗？我还总觉得我在被她耍。”

诺亚嘲讽：“我这么大，第一次见有人自称x男还这么骄傲的。”

“别装凶了，小姑娘。”诺亚握住她的手。“你明明就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