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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对手戏并不，程立叶频频错，但林栖表现得十分耐心，连最简单的东西都给他讲透，让蒋修思几乎有些惊讶。

“哦，那我们再来一次。”

蒋修思略一，坐到旁边去让造型师帮他整理发。他记得自己包里有几颗糖，待会儿可以让助理给他。

不过林栖自己似乎不怎么在意，跟程立叶提前练习着他们的对手戏。

这方式很自然，也有着明显的缺陷。刚开始接演戏的人，面对他那样活生生的“角”，总是有一阵的慌，无法正确地念台词，也就是——接不住他的戏。

这人可能是有着凉了，今天鼻尖都微微有泛红，讲话声音也有哑。一注意到他，弯了嘴角，打招呼的样懒懒的：“早啊。”

程立叶没有表演经验，全凭自己的想象，练习就现了严重的问题，显然是本没有接受过训练。

“这里，”他指着台词本说，“你是对我说的‘楚阅打人’这里产生怀疑，所以你反应过来之后就立刻打断我，而不是等我说完台词再打断我。”

程立叶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不是抢了你的词了吗？”

NG了一次又一次，导演纳闷又失望的神，程立叶慌了。

了一句，余光又瞥向林栖。

……

“哈哈，”导演在旁边调侃了几句，“好多人期待跟他对戏，你试试，蒋修思的表演很有个人风格，你要接得住才行。”

他向蒋修思歉：“对不起啊哥。”

可能是想起昨天的事儿，他都不敢说自己笨了，只小心翼翼地笑着说：“哥你太了，我接不住。”

“这里的台词重是‘楚阅打人’引发的讨论，你本来就是在抢我的词，这个不要。”

程立叶小跑着过来看监视，既羞涩又骄傲的笑容：“都是导演您指得好。”

蒋修思听得眉微皱。他不反对非科班的演员，但既然要从事演艺工作，为什么不能好好去学习一？

“嗯！”程立叶回答得信心满满。

可蒋修思并不是林栖，他不擅给人讲戏，他跟人合作，通常是靠自己的表演带动对方戏。

倒不是认为为前辈帮助后辈这件事有多么难得，而是林栖的态度非常的真挚，蒋修思完全能受到他对表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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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站在一旁的蒋修思，笑容不禁放大一：“待会儿跟蒋哥合作，好期待啊。”

“等一。”林栖打断了程立叶。

开拍后，程立叶果然表现得不错，还受到导演几句夸赞，说他有灵气，不像是第一次拍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