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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栖垂睫，静静地思考几秒，才说：“大概，我也是这样。这是一很好的观吧。”

薇奥拉的台词说：“她是愤怒的，因为她不得不在敌面前替自己的人告白，同时她又是满怀柔的，因为她有了表达自己的机会。”

他说话就说话，目光却定在了林栖上，得林栖十分局促，想躲又不知往哪儿躲。听到他这句话时，林栖把视线拽了回来，问他：“你认为上一个人就会永远不变？”

“你要回去了吗？”林栖也站起来。

蒋修思站了起来：“当然。”

“啊，”林栖被他看得有些受不住似的，神飘忽地躲开了，说，“这句的确是很。”

“我不会懂得您的拒绝是什么意思。”他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让它再在齿间被诵一番。

蒋修思说：“这对于我们而言是无所谓。说起来很可笑，但舆论环境的确对女孩更恶劣。假如我们真这么一直演去了，狗仔是被捉了，她的风评可能也会受到影响。”

不别人怎么样，林栖实在是觉得，蒋修思这个人没有任何说假话的必要。他的话语里拥有一让人信不疑的力量。

“这是我的观。”蒋修思慢半拍似地，现在才把话说完，“所以我喜这句台词。”

然而想起这了，他又止不住气恼：“不过这真的令人恶心。一个女生，因为魅力大而被多人追求了，许多人却要去指责她杨。真的离谱。”

林栖，想起他上次送自己门，也送他到了门。

“是这样，”林栖心涌起一阵愧疚，“我当时没考虑到这。”

“世界就是这样，总有难以理解的人和事存在。”

“为……为什么？”林栖完全没料到他会说这个，顿时心脏猛地一沉，说话都变得结结的了。

林栖不禁说：“你很喜这一句。”

蒋修思看向他，齿清晰地再将那台词重述：“假如我您，我绝不会因为您的拒绝而改变哪怕半真心。”

蒋修思自己开了门，却不走去，回看着他说：“我在想我们还是不要让范微然一起演戏了吧。”

在如今这个社会上，这是一句大多数人会嗤之以鼻的假话。

蒋修思双微弯：“很晚了，次再继续讨论吧。你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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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修思的语气没变，只是延续着方才的吻：“是的。”

“是啊，”蒋修思接着说，“所以她说，‘要是我也像我的主人一样地着您，也是这样的受苦，这样了无生趣地把生命拖延，我不会懂得您的拒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