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3/5)

这里，老萨满一脸的沉痛和沮丧，看的方羽心也很不舒服。

“血箭也不过是一病而已。人得病并不奇怪啊。吃五谷得百病很正常，要说得病就是大神的惩罚的话，那这事件不都成罪人了？再说血箭帖木尔大哥不也得了吗？又不是你一个人得，那里说的上是大神的惩罚呢？”方羽还好心的开解到。

“帖木尔？他……，唉！”老萨满言又止。重重的叹了气后，忽然面倦的说：“很夜了，方羽咱们先休息吧，有话咱们明天再说，好吗？”

从至的定境中睁开睛，方羽看到已经起来的老萨满斯库正坐在一边好奇的看着自己。对他微微一笑后，方羽缓缓的活动着手脚站起来，灵神觉到一从未有过的空灵。看来在压力凝练效果要好的多啊，在心里这么暗想的同时，方羽对正给自己倒茶的老萨满说：“早上好啊！老爹，你起的真早。”

“呵呵，习惯了。方羽你坐了一晚上？昨天还骗我，我看你刚才练气的姿势好象是你们教的五岳朝天式，连喇嘛我也没觉得什么，对你们的宗教就更不会不排斥。昨天还骗我，这可不大好。”老萨满眯着似笑非笑的说到。

“老爹好力，不过用五岳朝天式并不一定就是教徒，其实我也只是习惯了而已，姿势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方羽笑着解释。

“什么好力，我只不过是年轻的时候也象你这么四跑过，后来也读过几本你们汉人的书而已，有些东西见过，当然记得了。来，先别说这么多，过来喝茶，等一会我带你去周围走走，今天天气居然不错，太来了，很奇怪，很少见在沙暴的第二天天气这么好的。”

方羽从打开的天窗往外望去，可不是，天空居然湛蓝湛蓝的，看不到丝毫昨天沙暴的痕迹，天窗的西侧也能看到光的反。他心里也觉得这天变的也太快了。不过对好天气，没人会不愿意，所以他也没再多想。

喝过早茶后，等老萨满压上炉火，方羽便跟着他了门。

一蒙古包，冰凉的晨风中居然闻不到半土腥味，湛蓝湛蓝的天幕上，金灿灿的太挂在半空，照在人脸上哄哄的，一望无迹的大地上倒还是昨天那灰黄的颜。缓坡，那一片蒙古包显现一灰不拉及的白，诉说着昨天沙暴的功绩。很多蒙古包边上砖木结构的简陋仓房里倒是不时的升腾起一阵阵尘烟和羊的嘶鸣，方羽舒展着躯，随问：“老爹，那里在什么？”

“在给羊抖沙。”老斯库淡淡的应到。

“抖沙？哦，想起来了，我听乌兰大嫂说过沙暴过后，有些羊上能抖好几斤沙，不帮它们，它们连路都走不动。”方羽前不由的浮现在乌兰家的仓房里动们的那几百双睛，不由的打了个激灵。

“在冬天还好，有些地方到了夏天，一场沙暴之后，一只羊上能抖来二十斤左右的沙，弱一的羊别说走路，连站都站不起。”老斯库还是那样淡淡的说到，这次却听的方羽很不是滋味，这是一什么样的无奈养成的语气？

“我听乌兰大嫂说草甸这里有个小湖，怎么没看到呢？”方羽不愿意在大清早就让俩人的心陷太过恶劣的境地，因此改变话题。

“在缓坡的另一边，离这里有七八里，叫天鹅湾，以前夏天有不少天鹅飞来，那里是我们草甸最大的源。”

“那现在呢？再有没有天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