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有什么东西无声无息就逝了。
然后意识就会恐慌。
“你找朕有事?”
“陛,臣妾想将三皇
惠记在名
。臣妾已经没多少日
了,不想死后连个供奉自己的人都没有。”
“你胡说什么!”
其实嘉成帝并不意外皇后会提这个,可真是事到临
,他还是有些意外。
“你乃朕的皇后,一国之母,就算真有那一日,也就是居祖庙,受大昌皇族世世代代供奉,又怎会无人供奉。”
“可臣妾膝无
无女,若真有那一日,恐怕再无人能记住我,陛
……”
“皇后还是不要多想了,好好养病才是。”
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后,嘉成帝站了起来。
“陛,真的不能?”
“为了江山社稷,我以为你懂,没想到你还是让朕失望了。”
“江山社稷,江山社稷?”
看着那明黄的背影,皇后突然笑了起来,抑不可止。
“江山社稷能换回我的皇儿?我以为陛教养太
多年,应该了解自己的儿
,太
从不会是
连那
地方的人。我皇儿得了那
脏病没了,年纪轻轻,临死之前还嚎哭不已。这究竟是谁,是谁害了我皇儿?我以为陛
明白的,定会替皇儿复仇。你才让我失望,彻彻底底的失望。”
嘉成帝突然转过,
地攥着负在
后的手,看着榻上那个状似疯癫的人:“皇后,你失仪了。”
“失仪?一个快要死的人,说什么失仪不失仪。”
“你这是在谴责朕?无凭无据的事,朕要怎么,才不至于让你心中充满怨怼。生在这皇家,每一步都是自己走的,适者生存,就算真有人故意蛊惑他,只能怨他意志不够
定。”
“你果然无!”
“相信朕,这世上再没有比朕更不希望那一切的发生。可既然发生了,就该去面对。”嘉成帝转往外走去,有声音被留了
来:“你若真想在名
记一位皇
,朕可以答应你,但不是现在。”
“可臣妾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嘉成帝的脚步一顿,过了几息,才踏了去。
他没有说话,离开了坤宁。
从坤宁来,已是月上枝
,清冷的弦月悬挂在暗蓝
的天空上,冰冷而又无
。
一阵微风过,平添几分凉意。
有人靠了上来,将披风搭在嘉成帝的肩。
“陛,时候不早了,可是要回乾清
。”
嘉成帝咳了两声,:“去把刘太医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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