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2/3)

姜茶不知该不该认同这话，她没有什么反应。在她的旁边，邱弘看不见陶然就在这方空间里面。只是邱弘说的事，陶然像在听别人的经历，神茫然。

姜茶问：“所以你确定这个不会是你想找的人？”

不知要怎么形容才好，听到陶然妈妈说她活着，邱弘相信了。这次意外见到她妈妈，邱弘发觉她妈妈对她估计真的没，也不在乎她怎么样。

陶然语气很决：“要是他不在人世，黄泉路上，我一定早就等到他了。”

邱弘听到这话，当整个人傻了半天。

即便那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他也不希望陶然被压垮。

她是想说那个人会不会已经不在人世。

正如姜茶在网上的帖里所看到的，邱弘没有能亲看到那封书。事传开之后，他才知这么一回事，而那时那些人已经把书拍来发到了网上。

邱弘说：“没有，她一向独来独往。”

陶然妈妈笑得特别大声，最后和他说：“陶然没死，不知去哪了，别来了。”

“对不起……”

驱使十八岁的邱弘去找陶然的原因，是陶然楼带给他的震撼，也是他心里的愧疚和不安。没有站来替她说哪个半个字，他每天都在自责里煎熬。

不是邱弘，也没有得到新的线索，等于什么都一断了——

从茶馆里来，邱弘询问姜茶要去哪，想送她过去，姜茶婉拒了。和邱弘分开了以后，姜茶对陶然说：“他刚刚说的那些事，你哪怕一件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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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妈妈都不知她去哪了，我也没有途径知。如果你从其他人那里了解到她后来经历过什么事，希望也可以转告我。”

姜茶听过邱弘谈他们中时的事，认为让陶然这么执念的人多半关系到她事之后。似乎是一段隐秘的过往，她的中同学、老师都不可能知。

邱弘提到的陶然以前和她妈妈住的地方，早在七年以前就改建不存在了。除非她现在超度陶然，否则系统不会提供给她陶然的生平经历……姜茶觉到棘手。

“她以前在学校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吗？”姜茶忍不住问。

陶然轻轻摇说：“不是他。”

邱弘说，如果陶然不给他写那一封书就好了。

“从六楼来还活着简直奇迹，可她休学以后就没有了她的消息。我听说她伤得很重，但不知况。”邱弘叹一气，“我当时唯一确定的一，陶然没有再寻死，她活去了。”

邱弘十分老派的用纸笔给姜茶写自己的联系电话：“你是陶然表妹，本来应该多照顾你，可你说你已经毕业了……以后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可以来找我。”

谁都不知，三时间被盯得那么的邱弘，偷偷去过一次陶然家。陶然住在一条又脏又的小巷，他没有见到陶然，却在犹豫她家到底是哪一时，见到陶然的妈妈。

与陶然有关的记忆，对于邱弘而言，永远停在她楼的那段时间。虽然还没有问过陶然，但是光看她的表，姜茶知，她想找的人不是邱弘。

“她学习很用功，成绩不差，考大学没有问题。”邱弘结上动一，努力克制住绪和语气，“要是不……等她到大学里面，等她自己可以工作赚钱，一切都会不一样。”

时至今日，邱弘一旦想起陶然，都会问自己，要是当初肯替她说一句话，她是不是就不会楼了？说不定他只要一句话就能帮到她，他竟吝惜开。

当然这样推断的基础在于姜茶信陶然的觉。她不必要不信，陶然执念太，那个人必定对她有很不一样的意义，邱弘确实不太符合。

“不会的。”

她又和姜茶歉：“我很努力想了，可是记不起来。”

因为陶然和她妈妈得有七分像，邱弘比较容易认来了。她妈妈当时不轻不重瞥他一，笑了：“面都还没齐也到我家门晃，想试试？”

的泪，“如果她当年不这件事就好了……”

姜茶甚至问：“那个人，有没有可能已经变得和你一样了？”